季绵声音大些,又害怕有人在外面听到,只能强行把哭声又压低,听起来可怜得不行。
明明看着可怜兮兮,但不知道为什,牧挣却有些想笑。
他忍忍,没
这次是他太莽撞。
赵先生咬咬牙,被这下吓得脸色苍白,好不容易才稳住身体开口:“抱、抱歉,少帅。”
“小人无意打扰,抱歉——,马上滚!”
他们行人狼狈地往外面跑,没会儿就不见踪影,而房间里面,季绵听着外面安静下来,连忙从牧挣腰腹上下来:“牧、牧挣?”
男人肌理分明腰腹上,赫然是个骇人木仓伤。
他停下脚步,看着紧闭房门,眯眯眼睛。
两个警卫察觉到不对,刚准备阻止他,他就提前尝试着开口:“少帅?您在里面吗?”
这次他招呼都没有打,直接让人拖住警卫,准备强行开门:“少帅?鄙人进来?”
他手上用力,房间门被他推开个缝隙,但只是瞬间,里面个花瓶就朝着他这边砸过来,跟着是道沙哑,带着浓郁杀气声音:“滚!”
赵先生被惊得连连后退两步,甚至心跳都停瞬间。
门外众人同时呆住。
在场人都不是什小孩子,这种声音,他们自然听就知道发生什。
警卫瞬间反应过来,压低声音警告:“赵先生,别说们没有提醒过您,您应该也是听说过们少帅对新夫人怎样,你这个时候……”
“这不是往少帅木仓口上面撞吗?”
赵先生沉吟片刻,脑袋里好像已经浮现出牧挣那张面无表情脸。
季绵瞬间想起之前在这个人还是季扶洲时候,在安乐寺后面林子看到那幕,他吓惨,脸色苍白,连忙拿帕子想要堵住他伤口。
再抬起头来时候,他眼眶通红,声音都在颤抖:“你、你……不是叫你小心点嘛呜呜呜……”
牧挣脸色因为流血有些苍白,但是表情却比季绵淡定多。
这人还有抬手在他脑袋上揉揉,轻声安慰:“没事,死不。”
“你烦死!!”
怎会——
怎会?!牧挣真在!!
他脑海里不可抑制地浮现出刚才瞥见那幕场景。
年轻男生坐在男人腰腹上,身上衣服还穿着,但是已经变得皱巴巴,不知道是不是承受不住,眼尾通红,那双盛着水雾眼睛朝着这边看过来时候仿佛都要哭出来。
真——真是那样。
说得很对,确实……不划算。
他朝身后人做个手势,身后众人点头,往外面撤走。
警卫松口气,心道怪不得他们少帅会这喜欢少帅夫人,这次要不是少帅夫人留手,他们可能就要露馅儿。
但很快,赵先生察觉出点不对劲。
他们刚才都在这里吵闹那久,要是牧挣真在,更何况实在跟自己媳妇做这种事,以他性格,他理应早就忍不住开木仓警告,怎可能言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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