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绵被他动作弄得有些烦,下意识地伸爪子打掉他手,不过听到他声音,倒是又清醒些:“唔?”
唐识舟慢条斯理地解释:“不是觉得你在家里玩儿不好。”
他不是养不起,事实上,他巴不得小妻子整天都在他眼皮子底下,不接触除他以外任何人。
他想把他小妻子养废掉,离开他就活不,但是。
季绵不是他附属品。
季绵听着就来气,忍忍没忍得住,又抬手给他巴掌:“都说不要!要不是你在浴室里非要、非要……”
他耳根红得不成样子,又羞又气,几乎都说不出话来。
“错,”唐识舟从善如流地承认错误,但伸手,手里面却多支药膏。
他往手里挤点,明明动作都已经够轻,但他手指温度太低,触碰到时候季绵都还是下意识地瑟缩下。
唐识舟耐心十足地哄着小妻子不动,不过也不知道为什,给人上完药之后他额头上都出些许热汗。
,吃得下去……”
“唔……呜呜……”
等着房间里声音终于静下来,唐识舟换下床上脏用品,然后才转身去浴室把昏昏欲睡小妻子给抱出来。
这会儿自然是怎方便怎来,他手指微微动动,季绵身上水珠就干二净。
鬼怪深色眼膜里满是餍足,把小妻子放在床上之后,才垂眸耐心十足地给人穿衣服。
当然,这也要看季绵想法。
他要是喜欢在家里咸鱼瘫,这也是种生活方式,他喜欢,那就是有意义。
只不过,他想,可能季绵不只是喜欢咸鱼瘫,那他就可以尝试别事。
反正有他兜底,想做什都
而他怀里小兔子已经整个都变成粉色,穿好裤子也不管他,裹着被子往角落里滚,气鼓鼓地不动。
鬼怪克制地把视线从他背影上收回来,又去浴室趟,等着他发泄完冷静出来时候,季绵都要睡着。
他是真不记仇,刚才还气鼓鼓地跟个河豚似,这会儿唐识舟上床,这人就十分自觉地裹着被子往他怀里滚,蹭蹭,又不动。
唐识舟有些无奈,好在他现在也没有感冒问题,所以干脆就这不盖被子将就着睡好。
不过没会儿,他倒是想起点别事,捏捏怀里小孩儿耳朵,低声问:“绵绵,你把医院工作辞,后面做什呢?”
他手指落到小妻子还带着各种痕迹皮肤上,后者就条件反射地轻轻颤颤,甚至还呜咽声往后面躲。
唐识舟轻笑声,故意说话逗他:“怎样,季医生,不是还让履行夫妻义务吗?”
季绵烦死他,没怎客气直接糊他巴掌,不过他这个时候浑身都软得不行,这巴掌跟抚摸也没什区别。
小兔子红着眼尾哼哼唧唧:“你不要说话!!”
唐识舟失笑,顺从地闭上嘴,不过穿给人穿裤子时候又不得不开口:“上点药?有点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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