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说呢,这事还真挺像是这个人做得出来,占有欲强得惊人,而且发作对象让人捉摸不透。
还好他脾气好,这要是换个人,都不定能跟他过下去。
季绵抿抿唇,特别包容地朝着人笑下,然后顺从地把吊坠给解下来。
他摊摊手,副“真是拿你没办法”模样:“好啦。”
然后,他想想,又伸出爪子在鬼怪头上轻轻地拍拍:“以后不高兴就直接说嘛,你又不是不知道智商,你还让猜。”
第二天早上吃饭时候,对方坐在他对面,脸上虽然还是脸平静,看不出来有什不对劲地方,但是他就是觉得对方可能不太高兴。
他抿抿唇,犹豫下,决定直接问:“唐识舟,你怎?”
鬼怪视线停在他身上,不知道在想什。
就在他都要忍不住再问遍时候,对方终于轻声说:“季绵,可以保护好你。”
啊……
那种奇怪触感仿佛从他被触碰到皮肤往深处蔓延,最后化成种不知名丝线,在他心脏上轻轻地挠挠。
他眸色变又变,但床上人却像是完全没有察觉,自顾自地迷迷糊糊地拉着他手往被子里伸。
“你手好凉……都说很多次,睡觉时候不要把手放在外面……”
唐识舟沉默着没有动,不知道过好久,他才意味不明地低笑声。
这是把他认成谁?这话,又是在对谁说。
到底是因为什要接触他呢?
以之前这个人表现出来模样,就像是从开始就知道他看得见样。
还有,顾折,又到底是谁?
他眼里血色越来越浓,跟着,他缓缓地朝着床上沉睡青年伸出苍白手指。
鬼怪眼底片淡漠。
他说完也没有再看唐识舟表情,背着书包就急匆匆地直接出门,只留下唐识舟个人坐在餐桌上,静静地看着桌面上吊坠。
这算是季绵保命东西,从最开始,他就跟人说得很清楚
季绵满眼莫名,眨眨眼睛,迟迟地应声:“知道呀。”
唐识舟视线准确地落在他脖子上带着,封晚吊坠上面。
他眸色很深,看上去神色不明,却莫名有些骇人。
季绵又眨眨眼睛,努力地想想,才好像明白他意思。
他摸摸脖子上吊坠,歪歪脑袋再次直接问:“你不想戴这个啊?”
季绵。
季绵……
他沉着眸色看床上人眼,跟着,又消失在房间里。
*
季绵总觉得主角攻心里面好像藏着什事。
不管是因为什,是季绵自己要招惹他。
把他耍还能全身而退,没有这种道理。
唐识舟抿抿唇,手下刚要用力,睡得恬静青年却像是察觉到什,微微皱起眉。
他动作顿。
他小妻子伸手握住他手指,对方手是才从被子里伸出来,温暖又柔软,让人恍惚觉得他手上好像都没有长骨头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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