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晚其实是想问今天晚上能不能跟他起睡,但是在那块牌位面前,他合理怀疑要是这句话他说,他可能就不能完好无损地走出这个房间。
他顿顿,又僵硬地点头,努力降低自己存在感。
他现在已经在开始后悔,为什非要来淌这趟浑水。
但是抬眸看眼对面青年身上萦绕着阴气,他叹口气,又觉得来好像是值。
主要是,看季绵这个样子,可能也意识到自己身边有个别东西。
看起来,它并不想伤害季绵。
不过这些都是他单方面猜测,到底是怎样,他还得再观察下。
季绵可不知道他心里面在想些什,见他直没动,还以为主角受被他这神经兮兮举动给吓到。
他小小地反思下,然后把牌位放在茶几上:“那个……你应该不介意吧?”
“……”
就像是……有个人,在有搭没搭地听着季绵说话。
封晚后背冷汗都出来。
他想得没错。
怪不得季绵身上有那重阴气,他身边真有这个“东西”。
这是唐识舟。
来过没有。
季绵轻轻地笑笑,把花枝修剪下,插进花瓶里。
床头柜上牌位没有丝动静,但是季绵知道某个田螺姑娘在看,他伸手摸摸牌位,照例跟他说话:“回来啦,这是今天玫瑰花。”
他感冒还没有好全,说话时候话音都还没落就又咳嗽起来。
等他终于停下来时候,在外面被风吹得有些苍白脸上都多几丝血色:“对,今天家里面来个客人。”
这样人他见多,亲人离世后活着人因为想念,所以放任那种东
迎着牌位里视线,封晚身体僵成根木头,僵硬摇头。
不敢介意.jpg
季绵弯着眉眼笑笑:“那就好。”
他假装没有察觉到主角受不自在,给人倒杯水才说:“家里面还有个客房,……”唐识舟,“才打扫,是干净。”
“……”
……或者说,已经死唐识舟。
他视线直停留在那块黑沉牌位上,里面东西像是察觉到他视线,懒洋洋地往他这边瞥眼。
他眼睛顿时阵刺痛,条件反射地别开视线。
他打不过。
这样实力,如果要是想对季绵下手,那就根本不会有他今天跟过来这出。
他想想,觉得还是让他们“两个人”见见,于是抱着牌位往楼下走,边走边还絮絮叨叨地继续念:“是你以前同学,你应该记得叭,叫封晚。”
“嗯……长得很好看。”
别说,他这幅样子看上去真神神叨叨,要是换个人看到,可能转头就给他把精神科号给挂上。
但坐在沙发上封晚听到声音,往这边看,整个人都绷紧。
这幅模样,落到他眼里,就变成青年在跟块冒着黑雾牌位说话,并且随着青年说话内容变化,那黑雾还在懒洋洋地给出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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