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季绵不说话,隔会儿,转身背对着他小声嘟囔:“小气鬼。”
傅尘给气笑:“你以为你背对着就听不见?季绵绵!”
……总体说来,季绵还是觉得这次从京城离开南下回沉水县还是挺轻松,至少不像之前那样身上担着事,莫名就有种在游山玩水感觉。
他们路上走得慢,启程时候是春天,等到沉水县时候都已经入秋,刚好,这个时间正好是他们当初从沉水县出来样子。
毕竟,他当初也查过这个人。
云迟初,可是前朝最后任状元郎。
小哥儿没他那多心思,晃晃脑袋眯着眼睛笑:“你怎也不知道呀?”
傅尘有些无奈地捏捏他后脖颈,有些漫不经心地回:“又不是神人,怎可能事事都清二楚。”
说起来,他倒是想到点别东西,垂眸看着小哥儿眸色略有些危险:“不过,说起来,走之前绵绵为什要给那多别人留信呢?”
然遇到个意想不到人。
云迟初拦下马车,朝着马车内行个礼:“傅大人,草民奉长宁公主命令来给您送行。”
诶?
季绵都以为自己听错,方面他有点不能理解为什长宁会让人来送他们,方面……长宁已经在建国那日就自缢呀。
但是他旁边傅尘却只是挑挑眉,有点意外但也没有很多意外,掀起帘子往外面看眼:“你不用来送。”
兜兜转转,他们最终还是回到这里。
他们不忙着进县里交接,于是就先去傅老爹坟前,时隔几年,当初他们用木棍刨出来简单土坑上面已经生满荒芜杂草,甚至眼看过去,季绵都以为他们找错位置。
已经是沉水县知县傅尘亲手处理杂草,季绵本来还在帮他,但是因为从来没有干过农活,没会儿就伤自己爪子,傅尘只能无奈地让他在旁边看着。
青年这些年辗转南北,没有停下来享过多少福,身形虽然比当初高些看着稳重些,但
那些信送出去时候都磊成高高垛,他倒是不知道他家小哥儿有那多至交好友。
最主要是,收信人大多数都是男子。
季绵莫名有种被野兽盯上感觉,瑟缩下,小声反驳:“哪里是别人?”
他搬着手指头数:“就书友和哥哥们,大家朋友兄弟场,悄悄个人跑多不好。”
傅尘轻啧声:“是,毕竟他们还担心暗地里欺负你,不给饭吃不给衣服穿。”
身着绛紫色长衫云迟初微微笑,没有回应他这句话,朝着他举举手中酒杯,然后饮而尽。
看起来他也没想跟傅尘再多说什,转身就走。
季绵探出脑袋看眼他背影,捏捏身边青年手:“夫君,他为什会来送你呀?”
傅尘喝口茶,莞尔:“不清楚。”
是真为长宁留下来最后道命令,还是想在新朝入朝为官,这又有谁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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