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让昨晚事发生第二遍。
小哥儿耳垂生得极其漂亮,看上去就像是含苞未放铃兰花苞,傅尘看着看着,思绪飘到别地方。
他轻轻含住那粒小花苞,用侧犬齿捻捻,说话时候都含含糊糊:“绵绵。”
“你昨晚吓到,”他理所当然地指责,“你得补偿。”
两个人身体靠得很近,他有些什反应季绵清二楚,说实话他是个身体功能正常人,大早上被这人这舔,也有点躁动。
显然主角攻很吃他这套,闭闭眼睛,整个人都像是放松下来大猫似,再开口时候显得好说话很多:“嗯。”
不过没会儿,他就又想到什,眸色深些许:“绵绵。”
他把小哥儿从怀里面拎出来,微皱着眉,认真地看着他:“这些天,你尽量不要出门。”
这些天他做都是得罪人事,改革虽然利益远远大于弊端,但这是对大局而言,动某些人利益,他现在大体已经成某些人眼中钉。
就拿这次事来说,绑走季绵人说,有人在传布他残,bao不仁言论,很有肯定,这次事只是个警告。
本来就清软,特意放软声音时候尾音有些黏糊,听得人心里面发软。
傅尘啧声,把人搂进怀里:“撒什娇。”
这模样,也怪不得几句话功夫就能把绑匪变成他野生大舅哥。
季绵再次呆呆,有点不理解他为什会说自己在撒娇。
而且——他垂眸看眼这人松松环在他腰上手臂——这是什奇怪癖好,这人好像总是喜欢像有些女孩子抱洋娃娃样地抱他。
他和傅尘现在是正经夫妻,而且,上过次和两次也没有什区别吧。
小哥儿没花什时间就说服自己
季绵难得看到他这严肃模样,虽然不知道为什,但是也学着他样子,皱着眉镇重地点点头:“嗯!”
傅尘又笑笑,揉揉他脑袋:“绵绵很乖。”
季绵没有说话。
主要是,他这人最大优点就是有自知之明,脑子不好使,就只好听话点,别给人添麻烦咯。
青年看着他样子,身上严肃又悉数散个干净,懒洋洋地抱着他,把脑袋放在他酒窝里:“不要害怕,会安排人保护你。”
傅尘把人搂在怀里,满意,下巴在小哥儿头顶上蹭蹭,这才道:“让人把他们送回去,他们没对你做什,也不至于对他们做什。”
只是,不知道他家小哥儿给人吃什迷魂药,那几个人走之前还脸义正言辞地威胁他,虽然这次是个误会,但是以后要是他对小哥儿不好,他们还得找他麻烦。
季绵迟迟地反应过来,小声应声:“……哦。”
说起来,主角攻昨天应该是被他吓跳吧。
想到这儿,他竟然十分难得有几分不好意思,磨磨蹭蹭地伸出爪子,敷衍地在青年背脊上摸摸:“夫君,不要担心,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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