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那桌全是伴郎伴娘,各个西装领带小礼服化着妆光鲜亮丽,刘子衿看惯他们平时大大咧咧样子,这会儿还真有些不习惯,打趣道:“蓬头垢面糟老头都不敢坐你们中间。”
“戚——”众人纷纷开始倒喝彩,谁和刘医生在块儿能有本事抢他风头啊。
“刘大哥,自己人犯不着谦虚啊。”
“拜托,刘子衿,咱能要点脸吗?”
“在您面前们哪敢自称帅哥啊——”
“什什什什——”徐明哲成功结巴,“是是是谁谁——”
“捋捋舌头吧您,到时候就知道啊,挂。”这舌头结儿估计时半会儿打不开,刘子衿干脆让他自消化去。
陈桓从书房出来时候,见刘子衿脸上带笑挺开心样子,不由自主地也带点笑意,“什事这开心?”
“嗐,”刘子衿满不在乎摆手,“徐明哲过年要办婚礼,喊吃酒去。”
末又通知陈桓,“咱两起去。”
这趟回家除见见家长,还有件大喜事儿就是徐明哲要办婚礼。
刘子衿接到他电话时候个劲儿连说五遍恭喜,颇有些养十几年猪终于拱到大白菜欣慰。解完时间地点后,刘大哥非常自觉地问,“婚礼当天有什任务分配给大哥?”
徐明哲听都得抖三抖,“您可别,刘医生别放鸽子就是咱哥几个最大荣幸。原先想找你做伴郎,这不是怕你临时有事走不开,索性就喊宋泽他们。”
“成,还挺贴心。”刘子衿笑着调侃他,“别不是怕抢你这新郎官风头。”
“是是是。”徐明哲装得和真似,还有那些小心思被发现后破罐子破摔味道。
趁众人插科打诨
刘子衿这说,陈桓自然应下,可毕竟人新郎官没请他,于是他犹豫下,问道,“但该以什身份去?”
刘子衿闻言,碰碰两人戒指,理所当然地说,“家属啊,不然呢?”
陈桓眼疾手快握住刘子衿准备收回去手,十指相扣,“好。”
喜宴定在年初八晚上,得亏徐明哲有先见之明没找刘子衿做伴郎,刘医生白天临时受命去医院操刀场手术,到婚礼流程都走完开始敬酒,才匆匆赶到。
林子墨眼尖,老远看见刘子衿就冲他招手,“子衿,坐这儿坐这儿!”
刘子衿哪听不出来,继续揶揄他,“都要当家之主人,这小心眼儿呢?”
“嗬,您这污蔑人……”徐明哲忽然变个调开始阴阳怪气,“您说是,这都建立家庭,是得成熟稳重些,当然不该和三十好几还打光棍刘大哥计较这些陈芝麻烂谷子小事儿。”
刘子衿被他太监似语调逗得差点在沙发上打滚,“哈哈哈哈徐大姐,咱能别这样说话吗?”
“不是,兄弟认真说,找个伴儿过日子不挺好吗,你犯不着这抵触吧?”
“自个儿过不也挺好,”刘子衿没想瞒他,转头丢出个重磅炸弹,“再说,有对象,收起你那闲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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