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上班跟倒时差似,睡睡到下午五点,刚醒过来时候像被人抽去骨髓样没有丝毫力气,在床上稍微缓缓。
正准备起身,就见陈桓端着粥进来,于是昏昏沉沉地想着,待在起久还能有这
趁着红灯空档,陈桓抽出只手去握刘子衿,“刘医生时间表就是时间表。”
闻言,刘子衿似嘲非嘲地笑声,“这就是陈总资本力量吗?说真,你没必要为这辛苦。”
“怎会辛苦?”陈桓宽慰刘子衿道,“来接你下班比让睡觉还乐意,子衿,别有压力,别想太多,好吗?”
原本陈桓自己工作就够忙,现在还要加上照顾他时间,刘子衿心里真不是滋味,“抽时间把驾照考出来。”
别说刘子衿压根儿没时间练车,单说他学车还得克服小时候车祸心理障碍,陈桓就不可能让他冒这个险,于是难得语气带点强硬地对刘子衿说,“不用考!随时有时间。子衿,你千万不要勉强,能为你做事不多,也就这些。”
陈桓睡眠质量直不敢恭维,不过和刘子衿块儿睡后,大概是有他在身边莫名就很安心,所以失眠问题改善不少,但睡眠仍然很浅。
这也有好处,比如刘医生隔三差五就会在夜里接到急诊电话,陈桓总会在第时间就清醒过来,接电话就载刘子衿往医院赶。
由于是急诊,具体多久结束刘子衿也没个准数,尽管他多次劝阻陈桓回家睡觉,但陈桓往往会在医院等他结束急诊。短也得个把小时,时间长话,能在停车场待个通宵。
刘子衿结束完今天急诊已经凌晨两点,脱掉沉重手术服洗手消完毒,疲惫地揉着眉心拖着脚步往医院外走。临下车前照例和陈桓说嘴,让他别等自己。
于是这会儿正盘算着这个点打出租要等多久,忽然辆再熟悉不过黑色车子从暗处划过来,稳稳当当停在他面前。
刘子衿手肘支在窗户上,看向窗外夜色,眸色渐深,“行行,不剥夺陈总献殷勤权利。”
下车之后刘子衿路困得闭着眼,任由陈桓牵着上电梯,刚进家门就把脑袋重重地搁在他肩膀上。
陈桓还没来得及开灯,感受到重量后连忙扶下刘子衿头,生怕他滑下去。
听觉和触觉在视觉无法发挥作用后被无限放大,耳边是刘子衿以及趋于平稳呼吸声以及燥热气流。
刘子衿上手术台就像不用上机油也能连轴转机器,即使到后半夜也不觉得困,可下手术台,紧绷弦松之后,困意就像洪水猛兽样袭来。
刘子衿头昏昏沉沉,皱着眉打开车门,“这晚不在家好好睡觉?”
陈桓食指有节奏地点着方向盘,眉眼带笑,“不睡觉来接男朋友下班咯。”
刘子衿有点儿惊讶,“你明天不上班吗?”
陈桓发动车,侧头看他,反问道:“你明天不是休假吗?”
成,敢情人又要为自己把工作全推到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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