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子衿不疑有他,准备起身,又听见陈桓问:“子衿,家里有感冒药吗?”
他惊讶地看向陈桓,作为名医生,病人就坐在自己面前,竟然没有发现??
可不是吗,刘子衿现在多看两眼,很容易就能发现明明家里温度偏凉,陈桓脸上还是泛着不健康红色,眼睛只半眯着好像撑不开,说话间也不由自主地在吸鼻子。
刘子衿伸出手试试陈桓额头温度,面色不渝开口想教训他,医生最讨厌也最痛心看到什人?那自然是把自己身体健康当做儿戏随意挥霍人,他们拼尽全力治疗病人,但病人自己却毫不在意。
就像陈桓现在这样,明明知道自己感冒发烧,还跨过大半个地球,只是来为他做顿红烧肉?
就没错吗?怪罪到别人头上算什本事?没病吧他?当你们是人是驴啊?周七天都不带歇,还天天那晚回家,自己脑子不用可以送去火锅店啊?祸害你们干嘛?嗐,你甭管他。”
刘子衿张张嘴,没发出声音,眨巴眨巴眼睛,又张张嘴,冷静地求证:“额……请问您是哪位?”
陈桓变脸速度之快,压根儿不剩刚才半点快把人吃架势,极度温和地问:“这样会好点儿吗?”
“靠!”刘子衿全然忘之前烦躁,和见鬼似捏住陈桓下巴,左右瞧瞧,“是个人啊。”
“可不是吗,”陈桓反握住他手,带着笑意正正经经安慰人,“搞科研难免有不顺时候,这种事就别憋在心里,想骂就骂,说不定你们教授现在也偷偷躲在哪个角落骂骂咧咧呢。但不论怎样,大家目都是相同,出完气明天还得接着干,气到自己就得不偿失。”
刘子衿恨铁不成钢地找来感冒药拍在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态度强硬,“现在就吃,赶紧,看着你吃。”
陈桓想着待会儿还要洗碗,反正已经难受这久,也不差这点时间,又担心药效起来会犯困,要是在这儿睡过去可不行,于是说,“没事儿,放这儿就行,倒是你,这晚赶紧去吃饭。”
刘子衿顶着张黑脸,从板子里取出药,伸手递到陈桓面前,容不得他半点反驳,“陈桓,看你是烧糊涂吧?这种时候能先想想自己吗?别给打太极,看你吃药再去,你不吃也不吃。”
陈
刘子衿手下报复性地用点力,“啧啧,已经气到,怎着,陈总拿什来补偿下。”
明明不是被陈桓气到,他就是钻空子讲歪理。
陈桓也不恼,只是觉得浑身上下温度更高,强撑着学刘子衿语调打趣,“不如刘医生赏光尝尝做红烧肉?”
“勉为其难。”刘子衿耸耸肩,真挺为难样子,心情却好不少。
陈桓见他恢复如常,刚才那股劲儿顿时卸下来,身体有点招架不住,眼前又开始天旋地转起来,他努力稳住声线,交代道:“买草莓,洗干净放在厨房沥水,你吃完肉记得来几颗解腻,碗放着别洗,来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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