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恨自己不善言辞。
就想当年裘亦熙放弃学业，要去陪邵苏溢打游戏，差点被父亲活活打死。在邵苏溢
追问下，他也只是摸着鼻青脸肿皮肤沉默，不知从何说起。
“和alpha住在
起omega，满足生理需要后，开始和Beta谈情说爱
是吗？”邵苏溢从未说过这
尖锐话。
他转过身来，轻轻地握住自己瘸那条腿：“你是喜欢
，还是觉得对不起呢？如果是为这条腿，你不必这样。”
比起屈辱和愤怒，裘亦熙只感觉铺天盖地负罪感将自己淹没。他看着邵苏溢那条腿，心跳都开始加速，脑子里嗡嗡作响。
“如果让你难过，道歉。但是和你在起时候，只能以朋友身份看着你，其实每天都这难过。”
邵苏溢原本阴沉表情又变得柔和，眼神转为明亮而温存，目光专注而又甜蜜。
“你还有什想问吗？”邵苏溢说。
等半晌，见裘亦熙站在原地，愣愣没有反应，他很轻很轻地叹口气，失望地说：“不过既然你有喜欢人，那也没有回来必要，再见亦熙。”
见邵苏溢转身就想走，裘亦熙如梦初醒。他知道，这别，可能过去十几年相处光阴付之炬。
裘亦熙下意识想捂住自己后颈，因为那上面还有尚未愈合咬痕。但是他没有这做，因为只有这个，是绝对不能被邵苏溢看见。
“……”他皱紧眉头，低下脑袋，每个字都吐得那艰涩，“没有过。”
他等待邵苏溢回应，就像在等待场审判。
邵苏溢漫步到他身边，就这静静看着他发顶。不知道为什，突然换个话题：“亦熙还记得们分别之前，看得那部电影吗？”
裘亦熙愣下。
他真是太无能。
明明这年来都靠抑制药片度日，就为向邵苏溢证明自己哪怕是omega也可以给他幸福，如今却被alpha随随便便标记。
他曾经跪在父亲面前，说自己必须补偿邵苏溢，所以要去打电竞。可他又给
再见面，不过是熟悉彼此陌生人罢。
邵苏溢又要走，这种事过去发生次，现在怎能让它再发生第二次？
“可喜欢你啊。”裘亦熙在他身后讷讷地说。
不知道能说什挽留话，他只能攥紧拳头，干巴巴地又重复遍。
“也喜欢你啊。”
“记得。”
“那时问你，是不是觉得omega必须和alpha在起，你给肯定答案。”邵苏溢问，“现在你还是这想吗？”
“事到如今，也不想再遮遮掩掩。裘亦熙，你应该能感受到，对你感情并不只是发小这简单。”
裘亦熙抬起头，看进对方眼睛里。邵苏溢，真说出来。
“但是不愿意勉强你和这个beta在起，所以，走。没有联系你是因为想给彼此个适应时间，这种喜欢究竟是真心还是习惯，需要搞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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