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舒洗完澡后躺在床上数床帘上印花星星,准备明天去琴房转转。
他摊开手掌,把铁铸钥匙静卧在白里透红掌心,轻轻攥便在手心盖出齿印,像是被人咬口。
印子很快消掉,连天倦意和疲惫此刻齐齐涌上大脑,临到彻底失去意识前他想,当时从陆凌风手里抢杯子时候如果捧住他手瞧瞧,说不定也能发现样印记。
又是个晴天,郁舒上文学鉴赏课时没看见陆凌风,杨洛替他向老师递交病假条,回到座位上还说下课以后要去学生会走趟,把这个天大噩耗告诉大小朋友们。
先前为方便帮陆凌风处理学生会事情,郁舒挨个把各部门小干事联系方式加个遍,没想到陆主席休病假,公事没派上用场,反倒为私事行方便。
郁舒被路推到位置上,又是捏肩又是捶背,搞得他很无措:“杨洛,是有什事吗?”
“嘿嘿,郁舒,你是不是艺术节要代表咱班去表演啦?”
郁舒点点头,刚刚文艺委员已经在班群宣布陶羡受伤,只能由他代为上台事,杨洛知道得不算早。
“有几个在帝大读书高中同学,艺术节都想过来看表演,他们让问问艺术节那天,结束之后能不能请你吃个饭,算是交个朋友。”
郁舒不解:“他们认识?”
他在私聊框里戳戳文艺部小干事,询问现在琴房使用情况。
小干事也刚下课,很快回消息,说现在只有吉他房和架子鼓房有人使用,有钥匙话直接去钢琴房,使用登记簿就挂在门口墙上,登记下就可以。
郁舒得到应允,直奔东七文艺学院大楼。
乐器室原本是专为各艺术类目活动而设,存放许多乐器,也有专人在打理。后来R
“当然啦!上次心理剧大赛比赛视频轰动各大高校超话,在这片读书谁不认识你啊。”
郁舒有点尴尬,但杨洛平时对他有诸多照顾,不好驳他面子,横竖只是吃顿饭,他可以吃完马上离开。
“好,到时候你叫。”
文艺委员线上和郁舒确定艺术节表演曲目,是KevinOlson《NorthernLights》,翻译过来叫“北极光”。
陶羡本身只有八级水平,这首曲子对他来说算是有难度,但对于郁舒这样个早早通关十级人来说,唯需要解决困难即是在环形表演场内,谢幕时候会不会朝同批观众鞠躬两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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