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顶晚上温度骤降,更深露重,郁舒特地穿防寒外套还是没禁得住风寒入侵,打个喷嚏。
陆凌风仗着自己身体素质优越,不顾阻拦把带着体温外套脱下拢在郁舒身上,郁舒被温暖包裹,舒适得快要喟叹出声。
关于礼节话题戛然而止,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谁也没有再提起。
天阔山高,人在山顶俯瞰或远眺时,总逃不过遐想未来。
陆凌风看着前方躲藏在夜色里山峦,问:“郁舒,你以后想做什?”
“嗯……这个在国外只是普通朋友间礼节,以为你不会介意。”据传陆凌风以前和家人起在国外生活,他想他能够理解吧。
郁舒见陆凌风偏偏头,看向他眼神忽然变变,几乎字顿重复道:“普通朋友?普通礼节?”
郁舒怔,有些不明所以。
不待他反应过来,头顶忽然笼罩下片浓重阴影,霎时,海盐薄荷夹杂着麦芽香气刻不停地冲撞着郁舒嗅觉感官,紧接着他脸侧凉,温软触感转瞬即逝。
郁舒睁大双眼。
,大概是坐人多竟无比光滑,这时刚做六级卷子就派上大用处。
郁舒把卷子垫在石头上坐上去,随后拍拍试卷,招呼陆凌风坐下。
陆凌风坐下前借着微弱路灯看两眼,被密密麻麻红钩晃眼,佩服道:“正确率挺高。”
郁舒笃信:“你肯定也做得很好。”
“不做那个。”陆凌风坐在片红勾上,舒展着长腿,有些心不在焉地说。
这个问题郁舒曾在心里想过,思考过,为之努力过,几乎不需要犹豫:“想做个翻译家。”
他想想又补充道:“像
几张空白六级卷子散落在旁,七零八落,毫无头绪。
陆凌风如墨般浓重眸子和夜色晕成片,他微微拉开点距离,底气十足:“有来有往,这是回礼。”
郁舒大脑有瞬片空白。
似乎有哪里不对,但对手逻辑实在无懈可击,他挑不出丝错处。
“你——阿嚏!”郁舒想说话被个喷嚏打散。
申请国外硕士直接准备雅思就可以,四六级他都没报名。
陆凌风目光飘向远方,不知道在想什,郁舒看他表情有些恍惚,料想是不是自己过于莽撞,而他在介怀刚刚游戏。
纠结再三,他还是开口询问,语气小心翼翼好似在做雷达探测。@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今天是不是冒犯到你?”
陆凌风有反应,看向他:“你说那个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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