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舒突然抬头盯着对面,语气轻飘,分量却压得他们直不起脊梁:“个壳子就这重要?足以判定他品行?”
这问问住屋里屋外所有人,他们后知后觉,好像确都因为郁舒外貌先入为主。
因为阴郁壳,郁舒被钉死在无证之罪十字架上,公开处刑。
他站在众反思者当中,第次产生怀疑,如果自己卸下伪装,又会是哪番光景?他们是否还会坚定不移说“肯定是你拿方遥书”?
思绪纷飞,陆凌风按下他肩:“来407吧,那里没人会在意你壳。”
和方遥是密友,经常不打招呼互拿东西,没成想阴差阳错搞出这大事故。
男生还在喋喋不休,方遥脸色霎时片惨白。
“什时候捉贼已经不用拿赃,全凭张嘴?造谣成本是不是有点低?方遥,你们商英专业申请公费留学名额好像还有操行考核吧?”陆凌风哂笑声,“你觉得你配吗?”
门外不知道是谁咒骂句让他去死,人言可畏,现在那把火烧到自己身上才知道喊疼。
方遥嘴唇发颤,知道切都完。
卸下也好,粘上也罢,切随你喜欢。
郁舒有个问题不明白,希望有人能替他解惑:“你们没有证据,为什那笃定偷东西?”
这个“你们”没有确切含义,他看似在质问方遥等人,实则是在问刚才起哄每个人。
方遥已说不出个字,另个室友瞄到他身边陆凌风,打个寒颤:“谁,谁让你总是把自己弄成这个样子。”
郁舒追问:“哪个样子?”
“阴郁,异类,和别人不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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