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舒依然坐着,神情冷静自若:“你们有什证据?”
“这面子是你不要,给过你机会。”方遥拉开寝室大门,走廊上人来人往,他大张旗鼓地喊住过路人,“同学,可以替叫下宿管阿姨吗?抓贼。”
男生宿舍里八卦不多,盗窃这种程度惊天八卦更是罕见,很快就从走廊这头传到那头,从楼下传到楼上,围观群众越来越多,声音越来越杂。
“那不是翻译专业郁舒?平时看着就阴沉,倒也像是他能做出来事。”
“谁说不是呢,话说们寝室上周有人丢钱,不会也是他干吧?”
这次声音大不少,郁舒被唤醒,遂问:“有事?”
方遥声音发冷:“你今天去参加章敬教授讲座交流会?”
郁舒不懂他意思,答道:“没有,怎?”
方遥点点头,继续回自己位置上翻找,郁舒觉得莫名其妙,却也没有比新书更能吸引他视线事情,转头又跳进书海。
过几分钟,另外两个室友齐回到寝室,跟在他们后面进来还有方遥男朋友大林。
,有人从里边出来,郁舒不认识,也不关心,舍不得放下新书秒,抽出座位上椅子翻看新书,回味着和偶像初次会面。
新书是纪伯伦诗集,译文是章教授贯个人风格。
郁舒读得滋滋有味,相对于五年前出上本,章教授这本文字似乎在稳固语法结构基础上更加有穿透力,他不禁想到章教授给他提“信达雅”。
信为准确,达为通顺,雅为格调。
对于优秀译者来说,前两位是基本功,唯独“雅”字,需要阅历和岁月沉淀,这也是郁舒答应外婆毕生追求。
“也不定吧,看看有没有证据再说。”
“让宿管好好查查,说不定有大收获……”
寥寥数语,毫无根据污蔑如鸡血般当头泼下
声门响过后,郁舒感觉头顶被几片阴影笼罩,感觉不对便把书护进怀里,看见四个人围在他座位跟前,仿佛要审判他。
方遥准备先礼后兵:“郁舒,不想把事情闹大,放在桌上书不见,上面有章敬教授亲笔签名,能还给吗?”
郁舒坐在位子上抬起头:“什意思?”
个室友压不住:“你是怎装那像?要不你们那心理剧主演让你当吧。”
另个室友随声附和:“是啊,今天所有人都看见你没去参加讲座,你怎会有张老师书?分明就是拿方遥。”
宿舍浴室门突然打开,热气溢出像到天宫,方遥擦着湿发,从浴室出来看见郁舒愣下,想想还是打个招呼:“你回来。”
郁舒全心全意扑在书里,头也没抬,只是隐约听见有人好像在说话,勉强分出点注意“嗯”声。
方遥脸色沉分,走近看到郁舒手里书脸色变。
他来不及吹干头发,快步退回自己书桌前看,剩下九分脸色全沉,黑如锅底。
“郁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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