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该怎说,从他五岁上小学年级以来还没经历过这离谱事。
短短几天时间,他仿佛在陆凌风面前把八辈子脸都丢完。
“老师,……”
郁舒想说他自己能慢慢找,窗外陆凌风和身边女生偏头交代几句后却直接绕到办公室门口,眼神里略带些探究。
片刻后,陆凌风妥协似,靠着门框朝里道:“走吧,小羊羔。”
巧是,日语辅导员也姓刘,也是个男人。
刘老师站起身,看猴似围着郁舒转两圈,啧啧称奇:“大二辅导员都不认识?行啊你。”
郁舒硬着头皮道:“记得这里是翻译专业……”
刘老师解释说:“上周日语办跟翻译办换办公处,知道原来日语办怎走?”
郁舒以前没去过,下意识摇摇头。
前方谈话进度十分缓慢,等排到最后个时候,第堂课已经结束。
辅导员伏案在名册上做着各种各样记录和标记,看得出十分重视。
“刘老师。”
“最后个。”巨大工作量让辅导员也不堪重负,行为模式十分机械化,他头都没抬,按照流程,“学号后四位,姓名。”
郁舒回答:“6735,郁舒。”
瞒不过,如实相告,又怕他哥担心,还把校医开药单拍照发过去,强调只是葡萄糖。
对方不知是不高兴还是去忙,许久才回消息:改天约个时间,们谈谈。
郁舒叹口气,长夜漫漫,数起葡萄糖点滴。
早晨八点,没课学生还在梦里,外院辅导员办公室里却排起长队,堵得水泄不通。
“听说吗,隔壁法学院有个大二在宿舍割腕。”
郁舒眼神飘到锃亮玻璃窗上,
“马上要开会……”
刘老师看看表,忽然从窗外瞥见什,招手高呼:“陆凌风,来得正好,你们班有只小羊羔迷路,还把认成你们老刘,赶紧把人领走。”
嗓门之大,犹如晴天霹雳,郁舒耳边震,缓缓抬眼,目光和走廊外陆凌风对个正着。
他左脚往后撤半步,是下意识想落跑姿势。
毁灭吧,这样人生还有什意义。
“6735,6735……”辅导员顺着名册扫两遍,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头晕眼花,索性把名册放,“哪个班?”
“翻译2304。”
辅导员终于抬起头,诧异地看向郁舒:“这里是日语办。”
郁舒:“……”
想die。
“错,是吞安眠药,还好发现得及时,现在还在医院洗胃,好像是因为被他们寝室孤立。”
“什呀,他本来就有抑郁症好吗,性格直很古怪,独来独往,现在搞得校领导草木皆兵,辅导员到处排查‘重点关注对象’。”
“那你们班那个叫郁什,肯定首当其冲啊!”
“嘘!你小点声!”
议论声从被风吹进室内,站在队末郁舒带上耳机,和往常样点开清晨英文新闻电台洗耳朵,隔绝外界喧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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