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能做点什呢?
他……
凝重气氛被电话打碎,难以分辨神色太宰仅仅只是扫夏油杰眼,就避开太阳,朝着教学区走去,风遥遥传来他声音。
“要为何而战,要如何活下去这种事,没有人能告诉你答案。”
无论是谁都会在人生道路上感受到迷茫,就像条向着水沟深处,漫无目地奔走浑身泥泞野犬。
很快地,匆忙社畜型DK再度离校。在渐渐喧闹蝉鸣声中,目送着车子消失在咒高范围,夏油杰转过身看着旁边懒洋洋太宰,说不清是什样繁杂心情交织在厚重疲惫里,他苦笑下,诚实坦言:“虽然这说有些迟,但,果然还是应该再郑重地向你道歉——不是因为害怕知道真相檀真昼把按进土里,只是觉得自己想错。”
太宰斜他眼。
“回来之后想很久,忽然,就觉得有点羡慕你们,可以互相彼此分担人生重量人,全世界能有几个?”
夏油杰再次沉默下来,就在这时,五条悟电话打进来,没什重要事,却吵吵闹闹地问他要不要吃大福,他们马上就要经过甜品店。
电话里还有檀真昼声音,问是太宰。
人报名些很奇怪比赛啊!!”
“有什关系嘛,难得大家都在,就当放松下。”灰原雄凑到七海建人身边,带着元气笑容安抚道。
旁檀真昼则完全不受困扰,甚至以掩耳盗铃之势偷偷拿个新鲜肉包子,掰开,分出肉最多那半递给因为早起缺觉而神色恹恹趴在桌子上太宰,夏油杰就这样顺着肉包子对上太宰目光。
对视只持续瞬,夏油杰就撇开目光,这幕落进檀真昼眼里。
饭后,仿佛在夏日里永不停歇电话又响起来。
*
檀真昼坐是五条悟车,因为任务地比较远,两人都决定先乘车,等靠近目地再分头行动。
“要吗?
太宰稍微扬声拒绝。
很快,电话又挂断,五条悟吵吵闹闹声音却还仿佛留在脑海里,让夏油杰再度稍微打起精神。
“曾经,直觉得掌握着力量自己是个强者,强者有庇护弱者责任。顺便提,悟很厌烦这套‘正论’,但这套理论却是践行至今生存法则,直到理子妹妹在面前死去,”夏油杰停顿下,“确实因目睹普通人丑恶而心生动摇,有摆烂逃避心理,甚至开始觉得害怕……”
害怕失去目标,害怕变得迷茫,害怕道路尽头是葬送亲友尸山血海。
他要如何摆脱这样结局呢?
夏油杰才知道,檀真昼是受五条悟邀请来帮忙祓除咒灵,他沉默好会儿,提出重返岗位,但五条悟毫不犹豫地拒绝。
“杰还有很重要事情吧,没关系,帮你把后援请来。”
“后援?”
“这里。”勉强打起点精神太宰悠悠地举起手,“啊,你没有听错,就是。”
夏油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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