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
，知道，下辈子
定！”被抱怨
檀真昼笑得停不下来，旁边太宰顿下，被夜色遮盖唇角勾起个连主人都没意识到弧度。
晚风带着凉意，生过闷气太宰丢掉手里草屑，又嫌弃起身上湿漉漉绷带，也不管檀真昼，自顾自地爬起来开溜。
满天星河如旧，檀真昼在草地上又躺会儿，才慢悠悠爬起来回家，经过那家快倒闭咖啡馆时，个穿着和服光头长官隔着片玻璃和他打招呼。
“初次见面，檀君。”
檀真昼愣下，旋即笑起来，“好哦，那吃梅子饭团？面包也可以，不过要配点饮料，茶？还是咖啡？”
“哪有人晚上喝茶还有咖啡！”
“欸？不是很合适吗？吃完就可以打晚上游戏，然后再赖个白天床。”
“……”
黄昏踩在脚下，两人朝着平民窟外走去。
老化巷子，平民窟低矮房子映入眼帘，随处可见脏兮兮小孩缩在黑暗角落，用警惕狠戾目光打量，不狠不行，不狠在这个地方活不下去。
没管这些落在身上打量目光，檀真昼略微抬头，目光穿过腐朽两层木楼，落入眼底是道浮在半空扭曲身影，是从负面情绪中诞生咒灵。
甚至是只见过血咒灵。
太久没有看到这些丑陋东西，他下意识转头去看太宰，却见太宰目不斜视，兴致缺缺走过。
远远地已经能看到黑医门前挂牌，乱步抬手敲门，说句打扰就推门进去，昏暗室内只有个社长。
混乱和颓堕被抛在身后，波光粼粼河流出现在面前，噗通声，水流与混沌黑暗敞开怀抱，太宰任凭自己往下沉去，五感知觉慢慢远去，只剩下交叠手传来灼热到灵魂里温度。
沉寂之中，太宰张开口说句什
，但话被融化在河水里，只剩下串咕咚泡泡，没听清檀真昼侧过头看向他，直至窒息感将他们淹没……
在死亡到来前，无人松手。
……
半个小时后，被捞上岸太宰蹲在草地边抱怨边拔草，“差点！只差点！”
显然也才刚到不久社长举着张便条解释道：“医生出门工作，短时间无法归来。”
说完他把双手摊开，被精心照料小樱花振翅飞起来。接过小樱花檀真昼先是检查下它翅膀伤口，被流弹擦伤地方除缺根翎羽之外，已经看不出伤口痕迹。
随后，社长表示市警那边出个案子，现在要带着乱步过去处理下，檀真昼顺手将小樱花递给乱步。
离开诊所，破旧巷子在落日黄昏中更显萧条，太宰面无表情地眺望远处，普通人看不到视角里，浓郁绝望和压抑下，扭曲咒灵盘桓而生，刺耳低吼和呢喃顺风传来。
熟悉这幕，让太宰心情更不好，他忍不住啧声，回过头跟檀真昼说，“今天绝对绝对不要吃黏糊糊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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