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日快乐,阿治。”
“说起来,既然们都打算离开,那就改个名字吧。”
“那你想改成什?”
“……太宰,”稍显稚气声音顿下,“就叫太宰吧,太宰治。你呢?”
“话,还是叫檀真昼吧,可是以这个名字立下永不背弃誓约……”——
津岛修治手抱臂手拿着棍子,副被恶心坏样子,边往前走边说:“你这个突然说点肉麻话病症医生怎说,真不再抢救下吗?”
檀真昼站起身,漫步跟上。
“医生说,没交钱。”
修治:“……”
檀真昼:“……”
修治跳起来,像是被震惊到,“哇,这种话,好恶心。你居然把当成你私有财产吗?”
这种小儿科话对檀真昼点杀伤力都没有,檀真昼竖起手指回答:“你可是外置大脑!”
话音刚落,津岛修治突兀地停下。
乌云将月色遮蔽,连同以最轻忽口气问出最重要问题,无光鸢眸定定地看着两米外檀真昼。
檀真昼回望着他。
里,步步退回他院子。
这里也无人为他点灯。清冷月光无差别洒落,他才踏进门就停住脚步,三米之外墙头上,正站着个檀真昼。
四目相对,修治忽然开口,“檀真昼,们离开这里吧。”
那双天青色瞳孔突然绽出笑意,笑意点点拉大,最后灿烂如同朝阳样。
“中国有句古话是这样说:择日不如撞日,”檀真昼朝他伸出手,“要走话不如就现在吧。”
作者有
修治:“算你狠。”
檀真昼很谦虚:“还好还好……大脑,们今晚要住哪里?算算时间,已经快到十二点哦。”
属于津轻地界碑被他们抛在身后,清浅月光为他们照亮前行路,夏日夜风习习,远远传来他们声音。
“生日快乐,真昼。”
不知何方钟声敲响,十二点到来钟摆和檀真昼声音重叠到起。
没人说话,沉默蔓延开。
唇角勾起最清浅笑,檀真昼弯腰捡起根棍子,将其中端放到修治手上,随后像被授勋骑士样单膝跪地。
“以万世破晓之风向你起誓,在这世上,无人能将你私有,”棍子另端被他放到自己肩上。“而檀真昼,永为你开疆扩土刀,你庇护自身盾,你行走于世引路基石——此誓言永垂不朽亘古不灭。”
平地风起,深邃广袤林间万物见证。
乌云散去,被遮蔽月光重新倾洒于地。
修治:“……”
檀真昼眨眨眼。
鸢色眼眸中淤积阴郁像被月光化开,他带着被折服无奈,开口吐槽:“说,你就真点都不准备下吗?”
两人踏过黑暗无人街道,抛去所有虚妄与灯火,朝着囚笼之外走去。
“有什需要准备,总不能回家把装满作业书包背上吧?”檀真昼枕着双臂,笑起来,“何况,唯财产已经带在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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