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飞鸾立刻敛起笑容:“没什,没什。”
何岸:“……”
郑飞鸾想,他要把何岸动情至浓样子藏在心底最深处,不向任何人透露——那个失控、妖冶、媚态诱人、连何岸自己都不记得样子-
晚上九点多时候,何岸信息素渐渐起变化,味道染上丝甜腻芬芳,靠郑飞鸾安抚信息素也压不住。
“飞鸾,……”
晚饭后,周嫂忙着收拾餐桌,燕宁牵巴顿去栀子花西街散步,何岸就坐在壁炉前地毯上,边烤着火,边抱着铃兰赏雪——落地窗外簇簇白絮飘飞,旋转着铺满庭院,也盖住草坪灯。
铃兰手脚并用地爬进玩具堆,抱出她小木碗、小木勺和盒彩豆子。
“爸爸玩!”她说。
“好。”
何岸笑起来,开始陪她起玩幼稚舀豆子游戏,郑飞鸾便守在父女俩身旁,端着杯咖啡,慢慢释放着祥和安抚信息素。
淡粉色。见他进屋,立刻发出近乎乞怜般呜咽。
郑飞鸾看得心疼,过去伸手摸他股间,果不其然,汁水又流得塌糊涂。
“你啊……”
他无奈又怜爱地摇摇头,把何岸抱入怀中,去浴室放缸氤氲冒气热水,两个人双双泡进去,洗得水漫金山、呻吟颤碎-
这天傍晚,当餐厅里飘来饭菜香时候,郑飞鸾带着何岸同下楼。
他耳根红,拘谨地抓抓衣摆。
大约是出于某种奇妙默契,铃兰困意也在这时候上来。她抱着小马驹玩偶坐在地毯上,脑袋点点,最后“扑通”声翻倒在地。燕宁见状,送来场及时雨,把倦蔫蔫小美妞给抱走。
客厅无人,只有壁炉
“以前从来不知道,原来发情期是可以这样过。”何岸忽然停下来,轻声感叹。
“你以为会怎过?”郑飞鸾问。
“就……”何岸想想,描述道,“就像野兽样,很原始,很放荡,很狼狈,没什为人尊严,只知道……只知道把腿张开,不停地做活塞运动……”
郑飞鸾低低地笑。
何岸看向他:“你笑什?”
发情Omega原本是不能见人,他们对信息素太敏感,容易受伤,只能生活在Alpha气息范围内。只不过在这个家里,燕宁与铃兰都是Omega,又是何岸信赖亲近人,周嫂性格也慈祥和蔼,空气中信息素像大团棉花糖那样柔软。
其乐融融,温馨无害。
何岸刚被满足过,正是情绪最放松时候,除早上被郑飞鸾诓过通,因而见到周嫂时有点点羞惭,别就再没有什。
晚餐四菜汤,做是雪菜目鱼、草菇丝瓜、鲣鱼扬出豆腐、豌豆蒸肉蛋卷和干贝萝卜汤,郑飞鸾和之前样独享份慢烤牛排,铃兰则独享份牛奶蒸蛋羹。何岸自己不能吃饭,于是搬把椅子坐到铃兰旁边,勺勺地喂给她吃。
小丫头已经快两岁,乳牙长齐大半,啊呜啊呜吃得香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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