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岸?
这平凡名字像柄匕首,寒光熠熠,在叫出口同时凶狠地刺穿人血肉。
程修指指副驾驶,示意Omega过去坐。Omega便冒着风雪绕到前边,低头钻进车里,“砰”声关上门,搓搓掌心,呼出口白森森热气:“好冷啊……叫什事?”
程修故作神秘,打开储物盒,从里面扒拉出只鼓鼓囊囊信封,双手捧着交给他:“来,拿着,送们何岸冬至礼物。”
何岸。
和记忆中……
道惊电在眼前白亮亮劈过,郑飞鸾攥着小毛毯,整个人都愣住。
是铃兰。
是让他上瘾,也给他救赎铃兰。
他偶然在“鸟笼”遇见个Omega,到底有多大概率碰巧拥有罕见铃兰香?
清楚明确两个字,第个字二声,第二个字四声,以明快开口音收尾。
脆泠泠,俏生生。
前窗光线刹雪亮,千百倍耀眼起来,映照出Omega眉眼。郑飞鸾视野却片模糊,什也看不清。
那块纯白拼图,终于当着他面被人翻过来。
外头风雪凄迷,疏剌剌烈风赶着大雪铺天盖地飞舞。车门被冻得紧实,Omega费好些力气才推开,冰凉雪粒子立刻迎面扑进来。
他正准备弯腰出去,驾驶座上不知在倒腾什程修扭头喊声:“何岸!”
“嗯?”Omega回头,“怎?”
这两个字让后座郑飞鸾瞬间褪尽血色,他僵着骨头看向Omega,黏腻冷汗淌下来,密密地敷脊背。
程修刚才叫他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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