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年来他算得上生活自律,却并不禁欲,和前任Omega交往那九个月甚至是纵情声色。但和眼下极乐相比,从前体验过所谓床笫欢愉都不堪击。
Omega后穴火热、绵密、柔韧,将他深深吞裹在内,缠绵地收缩着,似有种无形生命力,要吮出他囊袋里精液来。他身体挣脱理智捆束,开始自发地回应,每次摩擦,下腹都酸楚难忍。快感过电般钻透骨髓、刺向头颅,如同针直接扎进血液肾上腺素,爽得人头皮发麻,肌肉战栗。
实在太舒服。
郑飞鸾猛喘几口粗气,浑身毛孔全部张开,宽阔脊背上布满热汗,湿淋淋,像刚浇过场雨。
他觉得自己变成头发情野兽,受最原始繁殖欲支配,寡廉鲜耻,道德沦丧,只懂叼住Omega后脖子拼命骑背——什体面、克制,全都抛得干二净。胯下那根东西胀得剧痛,频频勃跳,精孔时不时就舒张下,只要意志稍有松懈,里头腥液就会股脑儿射出来。
过道内阵砰乓乱响,沉溺于情欲Alpha抱着Omega胡乱拱动,顶翻木柜,滚出地筷子、抹布、卷筒纸……
他嫌地方太小,放不开手脚,便单臂卡住Omega腰往后捞,把人拖回床上,迫不及待地在那瓣屁股后面跪好,握住性器再次塞进去。
郑飞鸾胯下那玩意儿粗悍到近乎凶煞,十足配得上他信息素浓度:生狞紫红根,,bao着筋,露着头,浑然就是根施刑棍子,往Omega瘦薄身体里直挺挺捅,有种剖肠开肚残忍感。
他入身就蛮横地抽送起来,臀肉拍打声清脆响亮,声接着声在午夜出租屋里回荡着,竟比抽耳光还要吓人。
Omega被扒光衣服,赤身裸体伏在床沿,随着冲撞力道下下朝前耸动,柔嫩两瓣白臀很快就被掴出层淤红。满室寒气得场盛宴,像饿狼聚食只死羊,毫不保留地从这具瑟缩身体上掠夺着热量。
到后来,郑飞鸾已经分辨不挺腰抽送那个畜生究竟是谁,也许是他,也许不是,也许他们早已融为体,共同背负侵犯罪果,谁也谈不上无辜。
高潮飞快迫近,血压飙升,他开始下又下凶狠地顶撞。视野变得模糊不清,如同圈虚化镜头,只有O
巨大痛苦之中,Omega还是逃不脱信息素*威,被迫动情。
交合处溢出粘液来,混着冷汗,湿湿糊糊大片,肉体拍击声随之变得稠腻而*靡。但Omega没有哭,也没有挣扎,他只是咬着牙,拼命用手臂撑住床板,肘部尽力伸直,唯恐稍稍放松,身后可怕冲击力就要让脑袋撞上墙壁。
郑飞鸾无法面对这样场景。
他竭力想这场疯狂性事中抽离出来,让自己做个无责任旁观者——可是不行。因为每次抽插,他都真切地获得快意。
蚀骨销魂,罪孽深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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