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突然发出不间断嗡鸣声,郑飞鸾掏出看,三条新消息正好被前后推送到屏幕中央:
现居地:落昙市落昙镇26号,青果客栈。
产权所有者:戴逍,28岁,Alpha。
近照:[图片]。
他身体猛地僵,脸色微白。本想在主界面直接删除不看,可手指抖得厉害
“没有,周上班愉快。”
郑飞弈朝他咧嘴笑,转身离开办公室,顺手带上房门。
许久,郑飞鸾僵硬肩膀才点点软化下来。
他抓起桌上翡翠吊坠,银质基座温度瘆人,如同块寒气直冒坚冰。他冷得几乎拿不住,飞快拉开抽屉,将吊坠扔进去。
五十五层光线充沛,束寸余宽温暖日光照在瓷瓶上,阔叶里铃兰开十几朵,花瓣雪白,因为沾水,湿润处些微透明。
个,更关心另件事:你说自己结婚,还有个女儿,到底是什意思?”
郑飞奕就那洒落地敞着门说话,也不压低音量,丝毫没有避人耳目打算。他声音散向远处,落入无心或有心者耳中。
郑飞鸾呼吸滞,不由绷紧心里那根弦。思忖片刻后,他终于开口道:“很抱歉。”
“嗯?”
“没有结婚,更没有什快满周岁女儿。周六那晚是太烦躁,加上临时有事要马上离开,怕两句话哄不好秦萱——那丫头从小就被秦伯宠坏,缠人得很,不编个强硬点借口根本不会死心。这事确实有错,会专程登门向秦伯致歉。哥哥,劳您费心。”
他伸出指尖去触碰,不慎抚落瓣。
小小、薄薄,躺在几道深色木纹间,就像个孤单幼儿。
那个素未谋面孩子……真快满岁吗?她是哪天来到世上?似乎是去年年末某个雪天。那天,纷乱迷眼白絮扑向前窗玻璃,雨刮器以最高频率摇摆,在玻璃边沿砌出条凝固雪簇,却怎也刮不净漫天雪。
黄昏,光线晦暗,闷闭小屋里条染血床单。
这就是他全部记忆。
番话说得真切诚恳,理由虽然简单,却也简单得合情合理。
郑飞奕是个心思缜密人,犀利地察觉到处逻辑上矛盾,正待往深里推敲,对方信息素气场却在空气中弥漫开来,干扰他冷静。
兄弟对峙,他从来都是处于下风方。
他明白事情就此陷入僵局,不得不终止秦萱话题,转而说道:“这次过来,是有个不太妙消息要告诉你:最近你表现太令人失望,已经激起不少人愤怒。监事会致认为有必要重审你管理层资质,以免你继续留在这个位置上损害久盛利益。周五有临时股东会,父亲也会出席。从听到风声来看,就算他想保你,也未必保得住。在其位,谋其政,权职握在手里不是拿来任性,你务必好自为之。”
“知道。”郑飞鸾剑眉沉,神色凛若冰霜,“还有别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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