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好啊,他Alpha是头威风八面雄狮,屹立山巅,凶怒慑人。这头狮子以锋利尖牙作矛、以响彻山野咆哮作盾,本该保护身旁伴侣和幼崽。可它竟倒戈相向,张开利齿,咬穿伴侣血肉,撕裂幼崽脖颈。
受够,何岸想。
这样爱情不要,真不要。
如果所谓最佳契合就是辈子陷在恐惧、憎恶、反复无常循环里,那就让继续做个被缘分抛弃Omega吧。
求你。
渐由缓转急,由清转浊。在他第次射精之后,何岸腹部颤,肠穴内竟然涌出大股鲜血。
郑飞鸾没能察觉,不带停顿地又做第二轮。
为方便抽动,他以手肘支撑自己上半身,顺带卡住何岸膝窝,迫使可怜Omega无法合拢双腿。这个姿势使得突兀腹部近在眼前,郑飞鸾看得越清楚,心里就越厌恶,痛恨它将何岸清瘦身材变得浮肿又丑陋。
然而,较之清醒时那个冷心冷面衣冠禽兽,失智时郑飞鸾至少残存丝护崽本能。他隐约知道何岸肚子里有样珍贵又易碎东西,因而在欲望获得纾解之后,慢慢放轻撞击力道。
当第二场漫长性事终于结束,何岸意识早已涣散。
让回到那个遇见他雨天,会晚十分钟,不,晚小时出门,等到最高那级台阶上已经没有他身影,才屏住呼吸,悄悄经过,不落下枚花瓣。
他微睁着双眸,心里空空,分明什都没想,也不敢想,可泪水就是不受控制地从眼角流出来。小时前,铃兰还在他腹中激烈挣动,小时后,他连最轻微胎动也感觉不到。
伏在他身上男人射过两次,,bao戾淡去,比进门时多份迟钝柔情,开始亲吻他唇瓣和眼角,恳求他别哭。他望着郑飞鸾,满腔绝望化作无边深渊,泪水流得更多,湿鬓角,浸透床褥,在颊边洇开大团深色水痕。
为什永远只有在伤痕累累性事过后,他才能得到个短暂爱人?这个爱人不清醒、不完整,心怀怜爱却无法表达。
谁来告诉他答案呢?
何岸木然望着天花板,世界淹没在大片水泽中,湿漉漉,什也看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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