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飞鸾走近他。
司机摆摆手,亢奋表情瞬间变成脸嫌弃:“落昙镇啊……太近,五十都赚不到。天没亮就搁这儿等,就想接单大,您还是换别人车吧,不走。”
“……然后去机场。”
郑飞鸾又说。
机场?
%,而是负值。
就算你打动何岸,又能怎样呢?
个肌肤相贴拥抱,个缠绵深入亲吻,或者相互依偎着咬会儿耳朵……这些爱侣之间最寻常亲昵,都会让何岸身体出现紊乱反应。
你们注定不得长久。
三年前,100%契合信息素把何岸送到他面前,他冷漠地拒绝。等他反悔时候,信息素却已经把何岸送去他再也碰不到地方-
那可在几十公里外市郊,远着呢,加上落昙镇趟折返,少说也能赚几百。司机清早刚开工就接到这笔大单,喜出望外,立刻掐灭手里半截烟屁股,发动出租车。
郑飞鸾伸出手,轻轻搭住车把。
在拉开之前,他转过身,遥遥望向曦光中住院部十五楼,眼眸幽深晦暗,教人读不出藏匿其中情感。须臾,他回过头,把拉开车门,弯腰坐进去。
郑飞鸾在阳台上坐夜。
晨曦渐至,天空泛白,流云边缘染层薄粉。远处飞行航灯愈变愈淡,终于被曦光掩盖,完全看不见。
六点钟,他脱下隔离服交还给护士,搭乘电梯下楼。
住院部门外人烟稀少,晨风扫着落叶满街飞。辆出租车等在路边,司机正百无聊赖,昏昏欲睡,见有人出来,立刻探出头来招揽生意:“兄弟,去哪儿?”
“落昙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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