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凉皮肤之下,脉搏正跳跳平稳地搏动着,单调,枯燥,按部就班,全然不见被爱情唤醒生机。
怎回事?
那样热烈亲吻,就算是两个陌生人也应该——
“你以前教过,信息素是不会说谎,心跳也是不会说谎,所以……”何岸顿顿,嗓音格外温软,有着不合时宜柔情,“所以你看,是真不爱你。”
“何岸……”
郑飞鸾被零星铃兰香诱惑,顾不得心里还有疑惑,顾不得多问声为什,迅速沉湎其中,反客为主,伸手揽住何岸腰与颈,把舌头探进去,勾住激烈含吮,发出粘腻而暧昧声响。
心脏跳得很快,嘭咚嘭咚,犹如串越敲越急惶鼓点。
他喜悦得止不住颤抖。
认真说来,何岸与他是天造地设对,能有什隔夜仇呢?
又有什夫妻宿怨,不能在缠绵亲吻里笔勾销?
你还在渊大读书时候,爱人就已经是!何岸,你别犯糊涂,你记清楚,你这儿——”
他戳何岸心口:“这儿装只有!”
字字愠怒,掷地有声。
何岸“噗哧”声低头笑,笑过以后抬起头,轻轻淡淡地问他:“辈子又不是只能爱个人,以前爱你,现在爱他……不可以吗?”
“但你在骗。”
郑飞鸾瞬脸色煞白。
他动动嘴唇,却句话也说不出来。
是。
去年秋天,在那家咖啡厅里,他用自己心率票否决何岸爱情。
如今场景没变,人换位置。当何岸把切都原样奉还时候,他终于真真切切地体会到那天,何岸尝到是什滋味。
等终于吻得满足,郑飞鸾长舒口气,用充满爱意目光看向何岸。但是,当他看清何岸眼神刹那,仿佛盆冰水当头淋下,彻骨奇寒。
何岸根本就没有动情。
那双眸子不见丝星火,生得有多漂亮,就有多死寂。
郑飞鸾怔很久,才读懂这种令人绝望死寂——它不像截受潮木头,今天引不燃,等明天烘干,总有机会能引燃。它更像拢早已燃尽炭灰,烧过,吹散,就再也没有复燃可能性。
何岸握住他手指,轻轻拉过来,覆在自己手腕上。
郑飞鸾逼近他,直勾勾望着,似海深情中多几许不甘狠意:“那个戴逍,他根本连标记都没有给你。”
措手不及间,他只觉得鼻子痛,同时嘴唇被什撞下,软软,带着清苦茶香,紧接着有股热气缓缓吹来,扑到他脸上。
郑飞鸾愣在那里,许久才反应过来——何岸在吻他。
奶茶铺帘绿萝后边,无人看见角落里,何岸在吻他。突如其来亲昵,质感却没有变,如曾经那些抚慰过他夜晚。
Omega唇瓣有点儿凉,不过仍然是柔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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