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尚在混沌之中,以为那处湿,便是何岸向他发出热情求欢邀请,于是双膝跪床,握住自己硬到发痛阳具顶开后穴入口,勉强挤进去半个肉头,然后再也忍不住,急不可耐地挺腰撞,直接捅到最深处。
“啊……唔啊啊啊!”
被侵入刹那,何岸嘴唇褪尽血色,被皮带捆缚在头顶两只手猛然用力,手指揪紧被褥,高高拉扯到半空。
这僵直姿势持续短短数秒,而后轰然松瘫下来。何岸仰面躺着,急促地喘着气,全身肌肉都被抽空力气,软若无骨地供奉在郑飞鸾身下,任他宰割,任他享用。
他们每次交欢,过程都是相似。
辈子锁进囚笼里。
何岸脸色煞白,冷汗顷刻湿透颈背,耳边尖利警报声此起彼伏,时竟连腹痛都感觉不到,飞身就往卧室里扑。
郑飞鸾见他奔窜,当即迈开两条长腿大步追赶,飞起脚踹开房门,拽住何岸领子使劲往怀里拖,捞着腰把人仰面掀翻在床上。顺手甩出皮带,绕着Omega细瘦双腕缠三圈,死死扣紧。
何岸剧烈挣扎起来,四肢却被Alpha以强悍力道制住,丁点儿挣脱指望也看不见。他恐慌到极致,泪水成串滚落,哭泣道:“飞鸾,不要……求你,今天不要……”
起先他只是喃喃哀求着,后来便开始哆嗦,越哆嗦越剧烈,连郑飞鸾也快压不住。突然他仰起下巴,在床上撕心裂肺地喊叫:“它快九个月,能活,生下来都能活啊!你不是要颈腺吗,拿刀割走吧,用它跟你换,换铃兰条活路,你听见没有?飞鸾!郑飞鸾!你听见没有?!”
没有缠绵共乐前戏,也没有体贴入微润滑,永远是方献祭,另方掠夺。郑飞鸾将肉根深深钉入何岸血肉之中,逼迫瑟缩肠穴为他打开,承受他压抑数月之久熊熊欲火。
他向来动作凶狠,不留丝情面,尤其在性事开端,胯下每次撞击都能把何岸身体顶得剧烈耸动,阳具拔插极深,恨不得捅穿Omega脆弱生殖腔。而这回,随着他放纵抽动,涓流般胎水渐
郑飞鸾置若罔闻。
大量流淌汗水混杂着泪水,让卧室飘满铃兰香。他沉浸在沁人心脾香气里,隔断听觉与视觉,只受单信息素吸引,俯下身,唇鼻贴近何岸颈间,畅快而享受地大口呼吸着。性欲随之变得猖狂,肉茎在紧窄西裤内贲张勃跳,要将根根缝线撑破。鲜红头部顶出内裤边缘,孔眼微张,溢出欲液染湿布料。
他扒掉何岸裤子,粗,bao地掰开两瓣白臀,伸出手指,探入那处他渴望侵占洞穴。
肠壁触感如从前温热、紧致,却比从前湿润。清澈水液随着穴口翕张节奏往外涌流,每滴都曾被包裹在宫膜内,润泽过铃兰幼嫩皮肤。
这些水液是种征兆,预示着属于他们孩子将在不久后诞生,但此时郑飞鸾理解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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