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白夏慢慢抬头，表情阴沉地盯着小狗，不知道在想什
。
“汪汪！”
小狗奶声奶气地叫
两声，疯狂摇尾巴。褚白夏
直没动，小狗可能是察觉到什，摇成螺旋桨
尾巴慢慢垂下来，失落地转身离开。
个女孩路过，见到小狗忍不住凑过来：“哇好可爱小狗，是肚子饿吗？”
她从包里掏出刚买三明治，打算掰半喂小狗。
那些新人导演只跟在郁璟身边学习几天而已，在郁璟心里，他们竟然是样！
褚白夏大脑片空白，机械地吐出几句感谢。
他浑浑噩噩离开咖啡厅，望着过往车辆，茫然不知道接下来该往哪走。
来往行人面孔开始模糊，化作个个扭曲人影，褚白夏猛地惊醒，推开熙熙攘攘人群向租住地方跑去。
他跑气喘吁吁，汗水顺着额头滑进眼睛火辣辣疼，胸膛发出声音像是破旧风箱在苟延残喘。
而过，成为彼此生命中过客。
他不要这样！
褚白夏用力咬紧牙关，腥甜味道在舌尖蔓延。
对面直低着头不说话，郁璟也有点生气，提高声音：“褚白夏！别这没出息，自己单干有什可怕，这懦弱简直给
丢脸！”
听出郁璟真生气，褚白夏连忙抬头，语速极快：“知道，定努力做出成绩给你看。”
褚白夏冷眼盯着女孩动作，站起来阻止她：“不好意思，小狗肠胃太弱，不想它吃乱七八糟东西。”
女孩皱眉，怀疑地发问：“这是你狗？怎脏兮兮像是流浪狗？”
“它玩太疯，钻进草丛里。”褚白夏露出苦笑，指指小狗刚才钻出来地方，“因为太调皮咬坏沙发和衣服，今天就没有喂它吃饭，所以见人就跟着跑。”
女孩讪讪地收回三明治，不好意思地道歉：“抱歉，那不喂。不过先生，狗不听话可以慢慢教，禁食不是好主意，容易饿坏。”
褚白夏神色如常地点点头，目送女孩离开
路上行人见他跌跌撞撞不正常模样，下意识避开，以免惹祸上身。
不知不觉，褚白夏跑到个公园里，绿荫遮挡让他缓过口气，精疲力尽找个椅子坐下。
中午公园没什人，褚白夏捂住脸低低笑出声，只白色小狗摇着尾巴跑过来。
它长得很漂亮，皮毛能看出精心打理痕迹，也不知道是走丢还是遗弃，肚子扁扁，似乎饿很久。
小狗黑溜溜眼睛直盯着褚白夏看，嘴里哼哼唧唧发出讨食声音。
郁璟脸色稍缓：“你除造景过人之外，拍摄手法跟平毅老爷子很像，都是稳打稳扎那类，会给他写封信，你有什难题可以问问他。”
“平毅……”褚白夏艰难点点头，“麻烦璟导。”
“当然你有什疑问也可以问，就像羊志浩那样把问题记下来，有空会回邮件。”
“知道，直以来感谢您照顾……”
他现在已经沦落到跟羊志浩个地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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