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
抚慰剂，越来越无法无天。”裴翊眯眼，从头打量到脚，慢悠悠地说道，“下
步是不是想不眠不休
拍摄？”
“怎
可能！
拍摄赶进度，但绝对不会加班！”郁璟气得踹他脚。
裴翊这才放缓脸色，将人搂在怀里警告他：“拍摄不要这赶，抚慰剂虽然无害，但你不能总是喝，会产生依赖性。”
郁璟不情愿地点点头。
“等你这部电影拍完，带你去研究所检查下身体，怎样？”知道郁璟对医院抵触，裴翊犹豫半晌才提起这个话题。
隐隐刺痛太阳穴立即恢复如常。
傍晚，裴翊下班回来，发现冷藏盒内抚慰剂少支，英挺剑眉立即蹙起。
他来到书房，凝视伏案工作郁璟轻声询问：“今天头又疼？”
纤瘦背影僵，心虚地不敢回头跟裴翊对视，只得到个微不可查点头。
裴翊表情沉，大步走进书房。
“什？”维冬再次吧唧吧唧。
熟透糯米团子，上面有两团黑乎乎东西。
维冬动作顿，小心翼翼：“不是糯米团子道具？”
“不，是糯米团子和僵尸眼珠子。”
秒、两秒……
说话群演露出幸灾乐祸表情，如果维冬惹怒郁璟被赶出剧组，他或许会有机会更进步。
维冬不难找，没戏时候就躲在旁看剧本，郁璟从后面走过来，他正背对着众人，盘腿坐在地上不知道在干什。
“维冬，你拿糯米……”干什。
郁璟看着维冬嘴边米粒目瞪口呆，眉梢差点飞起来：“你吃？”
维冬迷茫地抬头：“璟导，怎？”
郁璟身体僵，低着头没有说话，裴翊只能看见他漆黑柔顺发丝无精打采地耷拉下来。
“只是研究所，不是医院？没有消毒水，没有其他病人？”郁璟迟疑问。
“对，你喝精神抚慰剂是研究
小导演从椅子上跃而起，像个做错事孩子视线乱飘，躲在椅子身后冲男人讨好地笑笑：“错。”
裴翊冷笑：“下次还敢？”
郁璟噎，嘴硬地反驳：“才不会！”
在起这久，裴翊知道小导演嘴里话不能全信，步子迈就要过去抓他。
郁璟还想绕着椅子跑出去，裴翊动作更快，大手揪住他衣领用力提，像是提小鸡仔样将人拎到自己面前。
“呕——”他连滚带爬去吐，虽说是假，但还是很恶心。
冷酷无情郁璟缓缓眯眼：“这段效果不错，加在戏里。”
不少演员听到这句话眼皮跳，暗暗告诫自己要听话。
……
拍摄结束，郁璟从全息舱出来习惯性摸瓶精神抚慰剂喝下去。
“你吃糯米干什？”小导演面无表情。
维冬挠挠头皮：“啊，会利用吃东西调动情绪，有助于更加入戏。”
虽然没有味道，但咀嚼时大脑会分泌多巴胺，他几乎看遍就能记住台词。
“你知道你吃什吗？”
郁璟深吸口气，指着道具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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