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笔勾勒出弯弯
柳叶眉、顾盼神飞杏仁眼、粉面桃腮，风流多情。
白柯玉总觉得秋娘画有些眼熟，他动动身子，调整角度，勾着头继续看。
血肉模糊五官、削平鼻子、散发绿光眼睛……
她拿起桌子画像，覆在脸部，巧笑嫣然美人重新出现在观众面前。
电影院内响起阵阵抽气声。
“
信你，是他老眼昏花看错
，别哭。”方柯玉抱着秋娘轻声安抚。
“少爷，怕，今晚……”秋娘含羞带怯地瞄他
眼。
方柯玉摆摆手：“今晚去雨娘那里。”
秋娘进府已经有段时间，他新鲜感正在褪去，雨娘最近学点新花样，勾得白柯玉流连忘返。
兴冲冲白柯玉没看见，身后秋娘脸色正点点变淡。她摸摸自己脸，喃喃自语：“是吗，你比较喜欢雨娘啊。”
众人瞪大眼睛，屏息凝神，心渐渐提起来。
黄色符纸落在秋娘手里，显得皮肤越发娇嫩白皙，她将符纸拿在手里翻来覆去地把玩，眼角余光瞄着众人。
……
“呼——”
羊志浩擦擦额头冷汗，心有余悸地对杜文曜说道：“道士符能直接让妖怪现出原形，秋娘摸没事，看来不是妖怪。”
众人胆子逐渐大起来，敲开方府门。
方柯玉脸嫌弃：“哪来骗子，府中怎
可能有妖怪，去去去。”
方府在这里是豪门望族，衙役也不敢得罪，他们拉着道长防止他冲撞贵人，好说歹说求半天，才让方柯玉把所有人叫出来。
老道指着秋娘斩钉截铁：“她是妖怪！”
秋娘瑟缩着躲在方柯玉身后：“少爷，不是妖怪！”
有观众沉浸在电影里，用力捂住自己嘴缩成团，防止自己尖叫出声。
画皮……
后知后觉观众终于明白影片含义。
他们只觉得股寒意爬上脊背，就像是有人站在身后轻轻吹气，
观众没有在意秋娘话，还在猜测究竟谁是妖怪。
接下来幕，给他们答案。
深夜，在雨娘那里玩不尽兴白柯玉偷偷摸摸来找秋娘。
他穿着身夜行衣，准备来场强上戏码，寻求刺激。
白柯玉在窗户纸戳个洞，背对他秋娘正在画画。
杜文曜总觉得哪里怪怪：“那老道为什说她是妖怪？”
羊志浩沉默，也搞不懂现在情况。
观众也在窃窃私语，有人说老道看错，有人说秋娘比老道厉害。
老道士不死心，在方府转圈，最终不甘心离开。
秋娘眼泪汪汪：“少爷，真不是妖怪。”
“老道这里有道符，乃精血所画，妖怪若是碰就会现出原形，你可敢碰碰？”
方柯玉这时也看见衙役手中狐妖蛇精，怀疑视线落在秋娘身上。
旁边田涵更是脸色变，将方柯玉拉到身边。
秋娘眼中积蓄着泪水，难过地望向方柯玉，副被伤透心模样。
“好，给。”秋娘赌气般冲老道伸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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