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文栋僵住,这偷墨贼是市长?
他连忙将毛笔藏在身后,心里惴惴不安。这时,他看见挡在身前郁璟。
自觉找到靠山老头挺直腰板,市长又怎样,现在还不是靠郁璟拍纪录片宣传。
宋市长是个干瘪老头,浑浊眼睛偶尔有精光闪而逝,让人不敢小觑。他反之前横眉冷对烦躁模样,笑呵呵地问郁璟:“璟导,来是想问问什时候开始拍下集?”
郁璟算算时间:“三天后吧,要把外公外婆送到港口。”
郁璟冲纪雅素讨好笑,披上衣服跑下楼,褚白夏坐在木质楼梯上,见到郁璟连忙站起来。
“下面在吵什?”郁璟问他。
褚白夏茫然地摇摇头,郁璟从他面前路过时,他闻到股很浓药味。再看看郁璟脖子、胳膊上红点,褚白夏恍然大悟,他也被蚊子咬,只是没有璟导那样严重。
“你个偷墨贼,把东西还给!”咆哮声越来越大,郁璟三步并作两步跑进院子。就见曲文栋表情狰狞堵住宋市长,挥舞着手里狼毫,墨点天女散花般向四周喷洒,市长秘书在旁边捂脸不忍直视。
“怎回事?”郁璟连忙插进两人中间,防止曲文栋动真格,这位可是能抱动石狮子猛人,真要拳砸过去,宋市长小身板绝对扛不住。
,真是手欠崩到小夏眼睛,才会凑近查看情况。”
“你从小到大都没谈过恋爱,难道没有喜欢人?”
郁璟愣,脑海中闪过张俊逸淡漠脸。
他背对着纪雅素,随口感慨纪雅素也就没有注意到外孙飘忽视线。
郁璟故作镇定地转移话题:“去开门,太闷。”
在这里玩十多天,他
曲文栋快气疯,指着宋市长对郁璟告状:“璟导你来正好,他溜进房里偷辛辛苦苦做墨块。”
宋市长瞪圆眼睛,声音洪亮如钟:“你少污蔑,在给它们翻身,纪录片说,要时不时翻身帮助它们阴干。”
曲文栋委屈啊,他以前练习书法都是用墨水,在郁璟地指导下制作墨块给他无穷乐趣,那块块墨都是他心血结晶!
就算要翻身,也该他自己翻!
郁璟被他们吵得头都大,连打断曲文栋话:“市长,那些墨都是曲先生心血,他激动些请你见谅。请问你来这里有什事吗?”
雕花木门咯吱声打开,清风迎面而来,郁璟拍拍脸颊散去热度,重新坐回去。纪雅素将瓶子中绿色液体倒在手上,点点涂抹在郁璟背部。白皙皮肤遍布密集红点,仿佛过敏般触目惊心。
郁璟对纪雅素抱怨:“山里蚊子也太毒,隔着衣服都能咬得满身是包,还有它们为什只咬个,曲文栋老爷子点事都没有。”
清凉药汁涂在身上,瞬间驱散背部痒意,郁璟手伸到背后想摸摸,被纪雅素把按住。
“有些皮肤已经被你抓烂,药还没干不许摸。”
八角楼外院子里传来阵吵吵闹闹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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