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啊,这话却不是什好话。
宣瑛乍然被祁丹椹表白,鲜血淋漓手臂顿时也不疼,恨不得再扑上去让宣瑜戳个几剑。
他满眼感激道:“六哥,您可真是为弟弟姻缘操碎心,之前丹椹拒绝,本以为与他前缘已尽,就因为在燕山你把砍得身负重伤,他陡然明白他不能失去,他意识到他喜欢,抱着哭得那叫个天昏
这还是这多年来,头遭让他感到无力。
他困在个名为感情囚笼里,里面有着三个人。
他可以算计人情感,却无法左右人情感。
而这种情感让人偏执疯狂。
他现在连自由都没,还被充当伤害宣瑛刀。
正要冲过来,被两个拿着大刀阔斧死士拦阻,被迫截断去路。
左夏与右冬顿时心下凛然。
他们这次遇到死士,绝非般小杂碎,而是训练出来高手中高手。
祁丹椹看到宣瑛受伤,心脏像是被千斤锤子重重捶打般,疼得抽搐。
他不由自主朝着宣瑛迈两步,被铁链锁住。
正因此,他担心极。
因为只要有他在,宣瑛永远打不过宣瑜。
宣瑜也算准宣瑛不会对他出手。
因此才有恃无恐将他推至宣瑛剑尖下。
宣瑛果然猛地收回剑,却在这刹那,他错过最好躲闪时间。
精挑细选出来生面孔,所以宣瑜时没认出来。
在船舱底下时,因为宣瑛,bao露,反而为护卫们争取时间。
那些死士们来不及查探他们身份,就让他们混杂着上甲板。
宣瑜面色难堪望着宣瑛,眼眸中满是寒冽杀意。
他抽出手杖中藏着寒芒四射利剑。
宣瑛为救他而来。
他却什都做不。
唯能做,怕是只有言语刺伤宣瑜。
宣瑜顿时脸色难看。
这个世界上,果然只有祁丹椹能够牵动他思绪。
他担忧道:“殿下。”
宣瑜扯着锁链将祁丹椹猛地扯回来,脸不满道:“至于大惊小怪吗?这点小伤都得喊喊,待会儿你不得喊破喉咙。那小伤口,又不会死,等本王将宣瑛大卸八块,你再情深义重喊喊,掉两滴死丈夫眼泪就够,好歹夜夫妻百日恩,本王还是通情达理。”
祁丹椹冷冷盯着宣瑜:“当然不会死,但会心疼。六殿下不会心疼人,也不会被人心疼,当然不知其中滋味。”
他不是个坐以待毙人。
对任何事物都有着绝对掌控力。
利剑刺破血肉。
他被宣瑜剑刺穿手臂。
阵锐痛从手臂传来。
周遭混杂打斗声中传来几声担忧:“殿下。”
左夏与右冬不知何时也攀上甲板。
将手杖外形剑鞘扔在旁,手挽着剑花,刺向宣瑛。
宣瑛刚要抬剑迎挡,宣瑜拽锁链。
祁丹椹被迫拉至宣瑛剑尖下。
眼看着剑尖朝着自己而来,祁丹椹并没有闭眼。
他知道,宣瑛宁可自己受伤,也不会伤他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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