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他们正在离开大琅路上。
纵然知道劝说无用,祁丹椹也得做最后挣扎,道:“殿下,您就算离开大琅边境,去他国,别国会为您得罪大琅吗?如果不能,那别国国君也会抓您与五殿下,向大琅邀功,谋取利益,您何不直接弃暗投明呢?圣上当日在天正门,当着文武百官面答应先帝,定对您与五殿下从轻发落,圣上绝不会言而无信,您若是再走下去,就真没有退路。”
宣瑜阴柔含笑眉眼蕴藏讽刺:“宣帆能饶,他能把你赏给吗?”
祁丹椹无语道:“又不是物品。”
宣瑜顿失兴致道:“那不就得,他不能把你赏给,因为他只有个弟弟,那就是宣瑛。如果此刻与宣瑛易地而处,宣帆会毫不犹豫将你赏赐给宣瑛。”
此刻,宣瑜饶有兴趣打量着宣瑛送给祁丹椹佛牌。
那佛牌直挂在祁丹椹脖子上,被宣瑜发现后,他眼睛几乎没离开过那个佛牌。
祁丹椹怕宣瑜又将佛牌抢走,连忙将佛牌取下来,收回袖中。
宣瑜不满硬是将佛牌从祁丹椹袖中抢出来,道:“你戴着挺好看,为什摘?来,本王给你戴上。”
他不由分说,非要将那佛牌戴在祁丹椹脖子上。
波涛汹涌江面上,三艘承载货物大船破开暗夜笼罩江面,急速行驶着。
狂风吹动着长帆发出呼呼呼声音。
夜空无点光亮,层层黑云笼罩着湍急江河上空,像张密不透风网。
祁丹椹昏迷几天,再次醒来就是在船上。
他没有机会看自己身在何处。
他条理明晰道:“天下只有个,要三哥,要五哥,现在三哥是皇帝,那五哥就不可能活着,历代争嫡皇子都没有好下场。你也只有个,要是宣瑛,要是,别说宣帆话都是屁话,就算他承诺是真,也不可能回京看你与
祁丹椹不知自己被喂什药,浑身软绵绵,毫无力气,只能任由宣瑜折腾。
戴上之后,宣瑜仔细端详着挂着佛牌祁丹椹,不由得露出欣赏目光,道:“真不错,很好看。”
说着,他从怀里拿出他曾经在牢狱中,从祁丹椹手里抢走佛牌,挂在自己脖子上,时不时摆弄着,微笑道:“你看看,宣瑛多大方,定情信物都给两准备好,这个弟弟啊,别看他经常脑子犯抽,不太正常,偶尔也会干那两件人事,佛牌都知道准备两个。”
祁丹椹心道,何止两个?还有八个没拿出来呢?
昏睡几天后,他现在没有点力气,浑身软绵绵,所以不想同宣瑜辩驳这些废话。
宣瑜拿着条金锁链锁住他右手,锁链另端在宣瑜左手上。
他根本无法离开宣瑜视线。
金子硬度并不高,但这条金锁链里融玄铁等坚硬之物。
因而这条锁链非常坚固,堪比大理寺看押重要人犯锁链。
他不知道这两兄弟脑子有什毛病,喜欢拿锁链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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