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旗为幽州节度使独子,幽州节度使掌管着西北三州军权,云旗能在西北三州畅通无阻。
过这三州,往南走就是西南,也就到西南驻军梁将军地盘。
梁将军是雷鸣亲舅舅。
是目前为止,他们唯敢相信边将。
上次在龚州,宣瑛也是用虎符调走梁将军掌管驻军。
钟毅拉住云旗道:“小将军,小人送殿下与祁大人去就行,您还是早点回去吧,别让云将军担忧。”
祁丹椹是他恩人,他因祁丹椹道奏折活命,祁丹椹又为他父亲收尸立碑。
他应该报恩。
就算他送祁丹椹去南方途中不幸遇难,那也是他该得。
这路凶险,他可不想将云旗牵扯进来,若是云旗出什事情,他没法同云吉交代。
,叹息哀婉道:“这里有枚皇兄虎符,只能调用西南驻防军。其实们早就决定好南下调兵,可惜们身受重伤,又被追杀……不知道这路南下会不会命丧途中……”
越说,他越比卖柴火小女孩还可怜,比地里黄两三岁没亲娘小白菜还凄惨:“哎,可怜父皇,生兢兢业业为国为民,结果却被信任臣子造反,围困京都。可怜皇兄,身为正统,却被乱臣贼子追杀,现在更是下落不明,可怜本王与祁少卿,明明是来赈灾,救助百姓,最后却落得个这样下场……”
云旗果然上套,拍拍胸脯,气冲冲道:“没事,就让末将送殿下与祁少卿去南方,末将就不信,那些人敢来犯幽州地界。”
宣瑛郑重望向云旗,感慨万千道:“云小将军真是深明大义,若这次皇兄得以脱困,必定发兵京都,救出父皇。那云小将军就有从龙之功,如此功绩,必定封侯拜相,像小将军这样年岁,能够封侯拜相人寥寥无几,小将军前途不可限量。”
云旗尾巴都快翘上天,道:“那官职是不是比爹还大?那他以后是不是就不敢揍?”
这时,驿馆小厮将祁
云旗忙道:“不行,可以在西北三州横行,但你们不行。再说,爹有什好担忧?又不会出事。更何况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相信,就算爹在这里,也会让这做。他从小就教育要忠君爱国,要努力光耀门楣,这不是按照他命令行事吗?他欣慰都来不及呢……”
钟毅总觉得哪里奇怪,但说不上来。
听云旗这样说,他知道这倒霉娃子主意大得很。
就算他不让他去,他也会偷偷跟着,既然这样还不如直接带上他。
祁丹椹道谢:“那就多谢云小将军,云小将军高风亮节,祁某佩服。”
宣瑛点头:“那是自然,你爹见你都得磕头,你揍他他都不敢还手。”
云吉是次二品节度使,只会在见到天子时下跪。
皇子都不能让他双膝跪拜磕头,更别说个小小王侯。
但谁让这娃太好忽悠呢。
云旗陷入对未来畅想,道:“殿下放心,末将定要将殿下送到西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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