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可悲啊!
嘉和帝转身拾级而上,朝着那个冰冷宫殿走去,道:“李想,你知道朕担心什吗?”
李想跟在嘉和帝身侧,宫灯将两人身影拉得细长:“奴才不知。”
嘉和帝:“宣瑛说得不错,祁丹椹是柄利器。可焉能知道这利器不会对准朕呢?要知道,当年账,朕也有份。”
李想:“天下是圣上天下,没有做臣子会对君主不利。”
让他滚回去闭门思过。”
李想连忙叫来两个侍卫扶起宣瑛。
宣瑛看嘉和帝眼,擦唇边血,推开侍卫,瘸拐地往宫外走去。
嘉和帝望着宣瑛离去背影,面色青白交加。
李想安抚:“圣上息怒,殿下为私情所困,才会说些混账话。”
嘉和帝已经走到最高处台阶,他回首望着笼罩在沉沉夜幕中皇宫,轻叹口气:“苏泰与宣其都做,甚至宣瑛,这小子若不是因为朕是他父亲,他怕是也会将刀架在朕脖子上。”
嘉和帝冷着脸:“他这哪儿是为情所困,他跑来跟朕分析朝局,他在告诉朕,祁丹椹是朕对付世家利器。且满朝上下只有祁丹椹与朕是条心,他竟敢当着朕面,讽刺朕老,这可真是朕好儿子。”
他愤怒话说到最后,竟然觉得有几丝苍凉。
他当那多年皇帝,后宫佳丽三千,儿子个个出众,能与他条心竟然是个欺君罔上乱臣贼子。
他忽然发现,这多年,他身边剩下,只有李想这个太监。
就连他亲生儿子求他放过自己心上人,都不是用儿子身份恳求,而是用朝局利益诱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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