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谁,定是宣瑛派来恶心他走狗。
他今夜定要杀他。
他要让宗正寺人看看,究竟是不是他污蔑宣瑛。
那人影侧身躲开,闷棍砸在他肩背,疼得他眼泪都快流出来,整个手臂又疼又麻,几乎动弹不得。
砰砰砰——
他听到有什东西翻入院墙声音。
定是宣瑛那个贱种又派人来恶心他。
平宁郡公府邸外有宗正寺侍卫看守。
不让他随便出入府邸。
宣瑛为避免自找麻烦,经常派些梁上君子故意恶心针对他。
那个贱种自从他被关在府邸不许出去后,就隔三差五差人来恶心他。
不是大半夜乘着他熟睡时,往他房子里扔窝老鼠蛇,就是半夜将他套麻袋打顿。
宣瑛甚至找窝乞丐,时不时从院墙外扔点垃圾狗屎进来,给他制造各种麻烦。
那个贱种要将他幼年时在他身上做过事情,变本加利报复给他。
那贱种说宣其那个孤魂野鬼不会想看到他手足相残。
是祁丹椹那个贱民害他成这样。
宣瑛那个贱种也难逃干系……
还有宣瑜!
宣瑜那个疯子也是罪魁祸首。
他们统统都该死。
他们都该死。
他扬起剑,刺向宣瑜。
要是放在以往,他虽不能轻而易举
平宁郡公府。
府邸门窗紧闭,室内漆黑幽暗,只有正堂点着盏幽若烛火。
宣环坐在那盏烛火下,望着天幕彻夜不息璀璨烟火,他油然而生出股愤恨不甘。
他堂堂皇子,连出府门都难,外面那些贱民却能享受这场盛世烟火,在这个特殊节日载歌载舞,阖家欢乐。
凭什。
几道火光升空。
借着璀璨烟花光,他看清那人。
是宣瑜。
他并没收剑。
现在不光宣瑛想将他折磨到死,就连宣瑜也不想放过他。
导致他哑巴吃黄连,有苦无处诉。
他没想到宣瑛竟大过年都不让他安生几日。
多日来愤恨屈辱不甘让他恼怒不已。
他拔出悬挂在正堂上利剑,步入院落中。
院落中漆黑,他看到人影闪过,也不管是谁,直接剑刺过去。
所以他不能杀他。
但他又不想他余生过得太舒服,所以他要折磨他,让他余生都在痛苦中度过,直到他死。
宣环想,等到将来有机会,他定要将宣瑛碎尸万段。
那个贱种不杀他,他要杀那个贱种。
唰——
砰声。
烟花升空。
那朵炸开烟花在他眼底转换成谁脑袋炸成四分五裂,脑浆血花溅得满地……
他要先把谁脑袋炸成这朵烟花呢?
宣瑛吧。
父皇凭什如此对他?
说是将他贬为平宁郡公,不过是将他关在府邸,连个伺候小厮都没有。
现在他没有俸禄,没有爵位相对应奴婢侍从封地禄米,更无任何进向。
他平宁郡公只不过是个名头,他带着这个名头在这座府邸坐牢。
现在,他若是不省吃俭用,怕是会活活饿死在府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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