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环身着玄紫色缎衣,外罩着层金色铠甲,昂首阔步走进来,鹰隼般目光盯着祁丹椹,身上那股嗜杀之气给人无形压迫感。
齐云星见平王带铁甲银刀侍卫来,不由得有底气。
他快速跑到平王面前,道:
且祁丹椹说得对,他不能去衙门告他,也不敢让他父亲知道。
若是让他父亲知道他枉顾家风,如同市井泼妇般,定会责罚他。
他也不敢去报官,毕竟辱骂朝廷命官确实不对,更何况他辱骂是对方父母。
他不甘示弱,哽着脖子道:“不告诉父亲,本公子也会报今日之仇。”
祁丹椹侧身对着齐云星,从齐云星角度,他只看到祁丹椹削薄肩背,被根素淡玉簪绾紧及腰长发,以及半张毫无血色清秀温和脸。
他自小练习骑射学习武艺强健体魄,怎会被弱不禁风文弱书生摁住动弹不得?
只因此刻他被熏得都站不起身,只能如同砧板上鱼肉任人宰割。
若放到正常情况下,他个可以打百个祁丹椹。
旁边想要过来阻拦官吏,被飞羽抽剑拦住,官吏只能骂道:“祁丹椹,你干什?安昌侯好歹是品王侯,他嫡子岂容你作贱?”
祁丹椹视若无睹,俯身,言语里充满嘲讽:“你可以回去告诉你爹啊,或者去衙门告本官无故殴打你,然后让所有人都知道安昌侯府嫡子是怎样上不得台面货色,让人知道安昌侯府家风是怎样,连十数年没漱口老狗,嘴巴都比你干净,至少老狗不会骂人。记得,下回见到本官,嘴巴放干净点。”
后要沾染上这个肮脏玩意儿血,又为什充当他杀人工具,平添份罪孽?
更何况,齐云星他不配脏他手。
他把摁住齐云星脑袋,在齐云星脱口骂出声之前,将他摁在停放尸体木板上。
咚声响。
齐云星左侧脸被摁在爬满蛆虫流满尸液木板上,他能感受到尸液缓缓流动,也能感受到自己压死几只蛆虫。
无论怎看,对方都应该是极其无害温润人,但他刻薄寒冷话冻得齐云星个哆嗦。
他道:“等着。”
“祁少卿真是好威风。”
义庄宽厚木质大门咯吱声开。
队亲王侍卫涌进义庄里,门外有身着铠甲侍卫将义庄包围起来。
说完,他松开齐云星。
齐云星半张脸被打得高高肿起,半张脸糊满尸液。
被松开后,他像条脱水鱼样扑腾挣扎,快速跑到义庄门外干呕,呕得撕心裂肺,仿佛连五脏六腑都呕出来。
此刻,他心里对祁丹椹多少有点畏惧。
这人是疯子。
若是祁丹椹再用力点,他怕是都得喝尸液。
那尸体因高度腐烂,眼珠流出来,挂在额侧,正好与齐云星三目相对。
尸体那血红,bao突腐烂眼珠狠狠瞪着他。
吓得齐云星不住后退,却被祁丹椹摁住无法动弹。
他嘴里嘟嘟囔囔骂道:“祁丹椹,你他娘……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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