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为什是初七,当然是初八有法会,他根本见不到慧净,初九就来不及。
但这些没
难不成你真当没事找事跑到佛寺求雷劈?
要不是看你柔弱不能自理,面对六哥像小羊羔见大灰狼般绵软无力,谁他娘会等你?
你个大男人半点自保手段都没有,不是被摁着扒裤子,就是被强逼着陪他看花看树看桃林,喝茶喝水吃糕点,要不是当时去及时,他都要逼着你跳过诗词歌赋,直接聊人生哲学……
你他娘半点都不感恩,拜完佛就走,害得老子等两个时辰。
宣瑛面无表情:“没有等你。”
安昌侯府正厅非常大,朝臣勋贵世家子弟几乎人桌,因此游戏玩起来很是顺畅。
众人玩得很欢快,酒桌间嬉闹成团。
祁丹椹方桌正好在宣瑛右侧后方,乘着众人玩闹之际,宣瑛扭过头来,上下将祁丹椹扫好几眼。
祁丹椹被看得莫名其妙,道:“殿下为何这般看着下官?”
宣瑛问道:“你那天去哪儿?六皇兄没再堵你吧?”
这场闹剧正好闹两刻钟,宴会恰好赶在当初定好吉时开宴。
祁丹椹丝毫没被影响,诚挚地说出祝福话,祝福安昌侯寿比南山、家宅和美。
但此话结合刚才事情,在众人看来,好似在诅咒安昌侯快点去死、最好全家起。
安昌侯看上去好像也不把这件事放在心上,依旧是那副儒雅好客模样,仿佛刚刚小插曲根本不存在。
他热情尽地主之谊招待着身为宾客祁丹椹。
祁丹椹然道:“奥。”
继续喝茶吃菜。
宣瑛继续质问道:“不过,你倒是让本王觉得奇怪。你说龚州习俗,大难之后要去寺庙上炷香,但这个习俗并没有说去哪个寺庙吧?明知道华恩寺因浴佛节闭寺,你却偏要来这里上香,这是为何?为何偏偏选定在四月初七?不是其他日子?”
祁丹椹没理他。
去华恩寺主要去找慧净法师。
左右桌两个官吏听到这句话,给祁丹椹投以异样目光,以为自己探查到什皇室秘辛,便不由得挪远点儿。
祁丹椹正在喝水,被呛得连连直咳,没反应过来道:“哪日?”
他想到佛寺那日,他拜完佛就走。
当时他以为宣瑛恰巧出现在佛寺,未曾多想,如今被这问,不由得反问道:“殿下那日在等下官?”
宣瑛心道:废话,不等你等谁?
宴席很丰盛,宾客们都玩得很愉快,酒至半酣,有些京都子弟提出玩簪花行酒令。
簪花行酒令是京都士族或学士之间流行,种极其风雅喝酒助兴方式。既可以比拼切磋才学,亦可以交流所见所闻。
规则很简单,就是去园中取枝开得最繁盛花枝,酒席之间互相传递,由小厮或丫环蒙着眼喊停。
喊停时候,那枝花在谁手里,谁就要即兴赋诗作曲首,亦或者讲些大家感兴趣趣闻,只要能吊起大家胃口,都算过。
否则,就要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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