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丹椹高热虽退,但人尚在昏迷中,时不时说着什胡话,宣瑛听不清楚。
但看对方紧皱眉头,痛苦神色,想来也不是什好梦。
等到入夜时分,外面雪停,洞里温度又降许多。
宣瑛知道祁丹椹怕冷畏寒,更怕他入夜又高热起来,于是挪过去,试探性将祁丹椹抱进怀里。
入怀便是低热身体,像个温暖火炉。灼热气息呼在他颈侧,痒痒,他忍不住挠下……
他明明是想给他们痛快,却不想他们这些人选择痛苦得被火活活烧死。
烧着那大堂,小男孩如同夜间鬼魅般在龙虎山游荡。
但凡有个活口,他都上去补刀。
这里人个都不能活,都得去死……
他身体很累,伤口很痛,但他不能休息!
冷漠、冰凉!
幸好对方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又遭受毒打身体虚弱孩子,他们起定能杀这个孩子。
闹两天内讧龙虎山众当家,心有灵犀看对方眼,前所未有团结起来。
这小孩似乎看透他们意图,不知为何叹口气。
接下来,他直接抱起酒坛子砸向他们。
那人。
那人被他砸得头破血流,鲜血淋漓,浑身被酒淋得透彻,酒水滴滴答答从他身上滴落。
那人不甘示弱,扑向他,却在扑向他瞬间,被他扔个火折子。
火苗瞬间舔透那人身体,那人变成个火球,痛苦哀嚎着,凄惨喊叫着,空气中弥漫着皮肉烧焦味道。
满手鲜血杀人如麻匪寇们倒吸口冷气。
让他奇怪是,他并没有心理上厌恶,也没有生理上犯恶心,更没有严重到起红疹子。
怀里暖炉太舒服,连日奔波疲累困倦如狂风骤雨般席卷而来,失血过多身体虚弱也在摧毁着他神经末梢,他快速陷入沉睡中。
祁丹椹头疼欲裂醒过来,就感觉有滚烫什东西禁锢住自己。
他伸手推推
铲草不除根,必定祸患无穷。
他要杀他们……
全部都杀死!
都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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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虽受重伤,但不至于被个孩子砸中。
但这个孩子扔得太没有准头,把酒扔得满屋子都是,他扔不动,就直接将坛子砸破、推到,任由水酒流出来。
接着,他跑出大堂,取下门口火把丢在那堆水酒中,通天大火烧起。
在他们最后余光中,看到那孩子从容淡定关上门并锁死。
那刻,他们才知道那孩子为何叹气。
饶是他们早已冷漠,见惯人多种死法,手上更是有成千上百条人命,可还是第次看到九岁孩童面不改色活生生烧死个人。
龙虎山某个当家开始求饶,也有人许诺给这孩子金钱地位,甚至提出让他做大当家……
这孩子置若罔闻,冷漠捡起地上刀,朝着他们走去。
众人虽是强弩之末,但他们知道如果不杀这个孩子,这小孩必然会杀他们。
他看他们眼神跟看砧板上猪肉没什分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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