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丹椹眉目凝重摇头道:“实不相瞒,下官也不知。下官得罪过七皇子,他怕是对下官极
满座以两位皇子为尊,坐在主座。祁丹椹跟着沾点光,坐上座。
大琅王朝实行是军政分离,各州设刺史,统领各州官吏县令管理各州内事物,又分别在边防地区设置节度使。节度使官居二品,手握着军权,管辖着所在地区边防、治安等。
龚州、赣州等都属于南方地区,负责军权乃镇南节度使梅仁。
两位皇子坐上座,与祁丹椹方位相对正是镇南节度使梅仁,祁丹椹下方乃正三品龚州刺史钟鸿才,他是老节度使梅家老太爷门生,向来与梅仁同气连枝。
与钟鸿才相对乃赣州刺史成辉。
路长途跋涉,风雨不断,日夜兼程,三人快马加鞭赶在元宵节前抵达龚州。赈灾粮草医药大夫等行程较慢,还在后方慢慢行进。
无边无际白雪覆盖着城池荒山,黑白交织杂糅世界满目疮痍,来来往往灾民穿着破烂棉衣,满脸死灰般绝望看着过往马车,如同行尸走肉般。
到龚州府衙驿馆时,正是元宵节。
赣州受灾严重,赣州*员、长吏,以及当地富户听到朝廷派遣两位皇子赈灾风声,纷纷赶到龚州。因此,此刻为祁丹椹这行人接风洗尘是两州长官,以及若干官吏。
接风宴定在州府府衙,除两州官吏,还有些当地有名望家族富商。
赣州地势险要人口稀少,乃是下州,因此成辉官居次三品,饶是如此,那也是方土皇帝。
因祁丹椹是龚州人,钟鸿才席间颇有番感慨,抚抚花白胡须道:“祁少卿少时命途多舛,惨遭不幸,孑然身,却能年少高中,官居四品,是龚州儿郎楷模,龚州能有这样少年英才国之栋梁,乃龚州之幸、老夫之幸。”
祁丹椹跟着客套两句:“刺史大人言重,下官不过是承蒙皇恩,侥幸高中而已。”
钟鸿才微笑着摇头:“少卿不用如此妄自菲薄,圣上慧眼识珠,为朝堂招揽多少人才,若非少卿有凌云之才,怕也入不得圣上法眼。更何况,连状元榜眼都外放,少卿却能直留在京都,可见圣上是很器重少卿大人,否则也不会对少卿委以重任,前来南地赈灾。”
他奉承祁丹椹番,套近乎,终于转到正规话题,压低声音道:“只是不知两位皇子是如何打算?”
这次雪灾,他们田地作物牛羊等几乎遭受毁灭性打击,并且这次赈灾筹粮也确实需要富商们援手。所以龚州刺史将他们请来也无可厚非。
桌上并没有什珍馐玉酿,反而极其粗糙将肉与菜炒在起,拼拼凑凑出几盘像样菜。
天寒地冻,并没有什新鲜蔬菜,因此州府将晒干菌菇、竹笋类、蕨菜等混合猪牛羊肉,焖炒端上桌。
若是以往,达官显贵看都不会看眼,可在饿殍遍地龚州,凑出这些菜色也着实花费番心力。
因此满桌看上去虽简陋,倒也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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