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游历五湖四海是为陶冶情操,增加见识,顺便去找找乐子。他游历五湖四海是为寻找美人,放浪形骸,顺便去增加见识。
他府邸红颜知多达三百多个……
他没有子嗣,却遍地都是他女人。
这个毛病到他这个年纪依然没有改掉。
海青哭诉,立即有大臣为其说话道:“皇上,大理寺确实欺人太甚,海大学士那点风雅之事,谁不知道?怎就突然犯事犯到大理寺手上,若说这里没点私人恩怨,微臣是不信。”
都是大理寺人,在位高权重皇子,与逮谁咬谁疯狗之间,海青果断选择后者。
他愤怒目光转向祁丹椹,质问道:“大理寺欺人太甚,们既没有犯法,也没有牵涉案件,他们不分青红皂白,命令衙役将们带走。他们……他们分明就是故意。求皇上为们做主!”
无论是前朝,还是大琅王朝,文人皆崇尚解放天性。
敢为天下之不可为,敢做前人之不敢做。
袒|胸|露|乳、对酒当歌、当街恸哭、登高狎|妓……但凡添上文人风骨,那便是桩美谈。
嘉和帝吩咐侍卫去大理寺将海芦带过来。
侍卫领命而去。
三刻钟后,海芦被带到含元殿。
他步履蹒跚踉跄着迈入殿内,因情绪太过激动,几次摔倒,几乎是被侍卫与侄儿架着,来到御前。
走到殿中,他噗通声跪下,老泪纵横道:“皇上,老朽有辜圣望,老朽有罪。”
朝中德高望重大臣附和:“海大学士虽已经告老归乡,也曾是公卿,是圣上半个老师,大理寺捉拿公卿,竟无文书。弄权至此,胆大妄为,求圣上严惩。”
质疑声此起彼伏。
海芦诉完苦后,双眸悲戚苍凉在宣瑛与祁丹椹身上梭巡。
这双七八十岁沧桑双眼虽满是无奈,却充满压迫性。
他苍老嗓音响起:“不知老朽究竟是犯什错,竟在耄耋之年,让老朽去牢狱里走遭?锦王殿下、少卿大
很多失意文人爱逛秦楼楚馆,在这里他们身体得到宣泄,思想得到解放,写出不少流传千古诗词歌赋……
海芦贵族出身,学富五车,才高八斗。
但他有个为人诟病毛病,那就是他好|色。
在他流传甚广名篇中,不乏美人身影。
他少年至中年时,半时间泡在妓|院里。
墨玉簪松松垮垮固定着发髻,白发散乱几许披散在肩头,江南春锦丝绸所制衣衫,经过场牢狱之灾,早已不复当初荣光,又脏又皱,与普通麻布无甚两样……
海芦侄儿海青惶恐悲愤道:“皇上,叔叔并没什过错,叔叔只不过听到阙曲,甚是喜欢,于是草民就找来作曲人。是大理寺……”
他愤怒目光投向宣瑛。
宣瑛慢条斯理剥橘子,修长白皙手指撕下橘子白丝儿,扔在白玉骨碟中。
他仿佛对这场闹剧并不感兴趣,在听到“大理寺”时,才抬眼瞥海青眼,并无威胁之意,却让海青无端脊背发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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