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瑛用眼神示意他问。
祁丹椹:“殿下与先太子是何关系?为何如此尽心竭力为他奔走?”
宣瑛脸看傻子表情:“他爹,也叫爹,你说们是什关系?”
祁丹椹:“可你对每个兄弟都会如此尽心尽力吗?倘若那荒凉之地躺着是四
安昌侯听,吓得脸色煞白,跪地为自己辩驳。
两方人马争论不休,勋贵世家搬出礼法,祁丹椹宣瑛搬出亲情父子伦常。
双方你来往,吵得不可开交……
啪声,嘉和帝将手边茶水掷到殿下,白玉茶盏四分五裂碎地。
嘉和帝虽长得儒雅俊秀,却身处高位多年。
要重翻旧案,追本溯源,以此来打压世家勋贵,那是否也任由其发展?
魏家长子、辅国大将军魏成道:“皇上,废太子所犯之案重大,此事昔年早有定论,他已被贬为庶人,褫夺封号,是圣上顾念父子亲情让其在宗正寺悔过,为其操办身后之事。他早已不是皇家之人,若贸然将他重新葬入皇陵,有违法度。”
祁丹椹不卑不亢驳道:“废太子乃圣上嫡子,货真价实皇族血脉,纵然其所犯事大,但这十多年身处荒凉地,聆听古刹佛音,想必早已悔过。圣上顾念父子亲情,想让儿子死后能有个安身立命之所,大将军也是为人父为人子,为何不能体谅圣上拳拳爱子之心呢?”
韩国公苏鸣鼻腔里发出声冷哼,道:“黄口小儿,昔年你不过才是个小娃娃,有什资格来评断功错,国无法而不立,既然当时国法已判,惩罚已下,如今更改,何以立信?”
韩国公乃钟台逆案首犯苏国公苏泰之弟。
旦发火,身上那股独属于上位者压迫如惊涛骇浪般袭来,让人不由得心头惶恐。
他沉着脸,看着跪地臣民,厉声道:“退朝。”
百官只得跪下,恭送皇帝。
出太极殿,宣瑛用下巴示意安昌侯远去方向道:“这次你算是彻底得罪他。”
祁丹椹笑笑:“下官说过,要向安昌侯讨要齐五郎撞坏马车车辕费用,下官向来说到做到。只是殿下,下官有事不明,还请殿下解惑。”
当年他向嘉和帝与世家揭发其兄罪行,钟台逆案平息后,圣上论功行赏,封其为韩国公。
宣瑛也跟着冷笑声:“韩国公这话,显得你多维护国法似?你苏家子弟可没少作*犯科,也不见你义正言辞指责两句?怎,对着死人才有底气?”
苏鸣气得面红耳赤,半晌才憋不出几个字。
安昌侯见状,连忙道:“七殿下此言差矣,苏家子弟如何犯错,均乃小错,废太子可是犯下弑君谋逆大罪。圣上乃国之君,先有君臣,后有父子。君无信而不立,请圣上三思。”
祁丹椹面上讥讽毫不掩饰,道:“侯爷这话着实稀奇,圣上不曾说过收回对废太子惩处,何来无信?侯爷刚还向满朝文武表达爱子情深。现今却不允许丧子父亲,给儿子寻处好点墓穴。侯爷君臣之道真令人不可恭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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