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已到醉琉璃楼下,醉琉璃位于京都汾河河畔,虽处于京西大街闹市区,里面环境却是清幽典雅,冥冥之音若有似无传来,宛若市井仙境。
这栋名楼主要是为京都达官显贵文人墨客提供休息娱乐交友场所。
该楼是由座座画舫串联起来,可湖上泛舟吟诗作对,也可登楼远眺畅述胸臆。
到楼下,祁丹椹将宣瑛名帖交给小厮,小厮恭敬带着祁丹椹往里走。
祁丹椹同宣瑜告别道:“殿下,下官有约在身,先告辞。”
他马车坏,且路上人满为患,眼下这种情况,他只能走过去。
宣瑜让下人将软轿放下,拄着拐杖追上祁丹椹,道:“本王正好也到前方有事,与祁大人同路,不如起吧。”
祁丹椹不好拒绝,只得诺诺应下。
宣瑜唇畔始终挂着笑意,走路虽瘸拐,却始终能与祁丹椹步伐致:“想见祁大人面真是不容易,拜帖送上几次都无音讯。若非今日偶遇,不知何时能同祁大人说上几句话?”
祁丹椹始终保持着那副恰到好处恭敬:“殿下言重,时隔半年重回朝堂,实在是俗务太多脱不开身。”
“既然殿下开口,世远焉敢不从。”
世远是他字。
他瞥祁丹椹眼,刚刚愤怒烟消云散,取而代之是副淡然从容,道:“今日撞坏祁大人马车,改日请祁大人派人到府上拿赔偿便是。”
那话说得像施舍般。
祁丹椹也没同他计较,缓缓道:“倒也不用这麻烦,在下与令尊同朝为官,下朝后会向令尊讨要。”
宣瑜点点头。
就在祁丹椹进入醉琉璃后,宣瑜也跟进来,两人前后走上醉琉璃江上楼台。
祁丹椹想宣瑜可能也在醉琉璃有约,因此也不做他想,冲着对方点头以示礼节,侧身让对方先走。
宣瑜在路过他
宣瑜眉目舒展,灯火明明灭灭笼罩在他身上,他唇畔笑意始终不减:“也是,祁大人到大理寺多忙啊,光老七刁难就有够受吧。现今祁大人不忙,本王能否问句,为何你愿意去大理寺,都不愿意应下本王许诺给你官职?本王自认为诚意不比太子……”
祁丹椹正要说些什,宣瑜偏过头看向他,眼神里笑意消失不见,平静宛若暗潮澎湃寂静湖面。
他早已厌烦祁丹椹敷衍,掷地有声道:“本王想听听你心里话,是因为魏家人对付过你?还是因为本王给待遇你不满意……”
祁丹椹脱口而出,仅用几个字就让宣瑜满是笑意脸庞阴沉下去,假笑面具寸寸剥离,露出本来阴柔面目。
他说:“殿下,下官不是您要找人。”
齐云星眼也不抬道:“随你。”
说着,他行礼告辞。
祁丹椹也同宣瑜行礼告辞:“肃王殿下,下官还有要事在身,就先告辞。”
宣瑜微笑道:“祁大人有何要事?不如让本王送你程。”
祁丹椹:“路不远,转过前面那两条街便是。下官先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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