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卖糖炒栗子,味道极佳且比日本便宜许多,天天去买。小区门口有个报亭,每周次去那里买份《南方周末》。有天发现他们开始养小狗,可能是因为当时中日关系还比较紧张,报亭店主为它取名“安倍”,但后来听过他妻子叫它妞妞,所以应该是母狗。
和T所在这家噢茶店,空间氛围好不惬意,周末新宿难得有这空闲地方,宽敞地下层只有们俩。T点点头,不知道说这些在他脑子里呈现是什样北京。当然,关于北京,还有很多没有讲出来。
在朝阳区生活突然宣告结束,像——根被连根拔起野草搬回日本。那段时间还回去过几次这个小区,主要是想看看当时养只猫,总是选择前夫去上班大白天去看。养十年白猫当然还记得,但感觉越来越陌生,去看它时心情也逐渐平静起来。环望四周,从日本搬过来书、器皿和杂物,感觉这切都很没意思。后来选择八平米房间,并能住这长时间,可能跟那时刻醒悟有关:东西本身,并不能给你带来幸福。抱着猫,站在阳台上可以看见几棵树,几个月前不知从哪儿飞来个黑色垃圾袋,被钩在这儿棵树上,另棵树上有个很大鸟巢,们管它叫“豪宅”。垃圾袋还挂在树枝上,只是看起来比较旧点,在树枝上随风飘荡。“豪宅”没有点变化,反正从来没看见过那里有只鸟。这简单两处风景依旧还在,但以后就看不到。阳台上挂着前夫衣服,其中有双没见过袜子,印有个卡通形象,应该是女友送吧。没有电梯老建筑、阳台上袜子,引起恻隐之心。谁不是那脆弱呢,们就是靠着这些细节,甚至是幻觉,顽强地找出快乐并继续往前走。把猫放到地板上,跟它说再见,它瞪着眼看,没有回应。那是最后次看见它,后来它被送走。
其实T说没错,这些只能个人默默地去面对。疫情迎来第二年,T离职,说是租好店面,但之后很长时间并没有收到正式开业通知,们都不敢发消息问他为什,感觉也不应该去问。最近从别渠道听说T店终于开,在网上搜下,点评数量还不多,但平均打分在四颗星以上,还有人留言“店主声音令人沉迷“,让会心笑。工作咖嗯店疫情过后也仍很受欢迎,有时候Uber叫声不断,门口排起长队,忙得不可开交。所以后来去那里上班没那频繁,不是因为不景气或其他,只是跟自己心态有关。靠它找回归属感阶段该结束。
就如在自序里所提到,本书介绍是八平米房间里生活,也可以当作东京探索指南。现在翻阅文稿时又发现,对个人来说,这f
是对离开中国之后亲手建立起另种日常记录。而这个过程中,八平米房间,以及东京这座城市宽容性,都起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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