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谣恐她生气,不许她见她,连忙道歉,但声音里仍残留几分笑意,“是错是错,可有伤到你?疼不疼,嗯?”
她问,宋暮云又轻轻哼声,娇软臀瓣不知不觉在她手心蹭下,才撇着嘴说,“不疼,但是好丢人。”
疼倒是不太疼,只是声音格外大些,又清脆,旁人若是耳力好,听就知道她们在做什,姜谣羞不羞呀。
她定然是不羞,脸皮子厚实着呢,寻常人都比不上。
姜谣笑着抱紧宋暮云,带着她在榻上滚来滚去,但这褥子也湿漉漉,尤其后来那遭惩罚过后,便湿更厉害。
宋暮云下子坐直,眼眸惊讶瞪圆,足尖也不自觉绷紧,垂在地面上,脸上透露神色仿佛在说,你怎是这种人!
“谁叫你差点弄坏送你簪子,这可是送你第样礼物。”
她理直气壮。
姜谣爱看话本子,也喜欢描绘细致画本子,各种各样都有,于是导致……她格外喜欢玩些新奇东西。
每隔几日便会有新花样,今日又是新东西。
凭什要罚,又不是弄掉,分明是因为你。”
姜谣不碰她,簪子怎会掉?
偏姜谣还要倒打耙,忒过分。
“谁说,这簪子簪在你头发上,又没有碰它,它掉怎会是因为?”
是,她是没有碰簪子,但是她碰她!
她只滚两圈,不着物白嫩小腿触到冰凉,下子缩回来,说什也不愿再在这张榻上躺。
姜谣只得认命爬起身,将人抱到床上去,又自己收拾软榻,那些脏毯子褥子,都打包起来打算带走。
这是沈家,她可不敢叫沈家下人洗这些,让岳父知道,她就死定。
待切收拾完毕,才回床上与人同躺着。
胸口是
宋暮云双眸透水望着前面,雪白身子耸耸,幸而进来前叫院里人都下去,不然清脆声音指不定能传到外头。
……
刻钟后,两人齐齐倒在软榻上,宋暮云身上都是黏腻汗渍,娇臀还发着热,又嘛又疼,还痒,被姜谣捂住,有下没下轻揉。
她低低笑出声,宋暮云便满含怨念看她眼,又戳戳她,不大高兴,“你笑什呢。”
她觉得姜谣在笑她,但她没有证据,哼,坏蛋。
宋暮云知道自己总是说不过她,怕她讲些羞人话,故憋张脸愈发红,把脸埋在她胸口,顶顶她,好会儿才闷声闷气,竟是直接认,“好吧,那你这次又想怎罚?”
媳妇儿如此惹人怜爱,但凡是个心善人,定舍不得罚她。
偏姜谣性格有些恶劣,就喜欢把人欺负委委屈屈,然后看她趴在自己怀里哭。
她也知道自己坏,得亏装模作样早早讨心上人喜欢,不然这辈子是没人要。
听她请罚,姜谣嘴角悄悄上扬,心情有些好,原本握着人腰手点点往下,又握住面团似软肉,在人耳边压低声音暗示,“这样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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