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眉眼间有些忧色,见状她反而松口气,只要不是想反悔就成。
她握住宋暮云纤软白嫩手,上面没有点茧子,柔嫩很,与她常年练剑手点也不样。
姜谣心中稀奇,忍不住揉捏两下,眼见人又要脸红,她忙正色道,“这事你不用管,自有爹,他会帮们。”
她倒是毫不犹豫把事情都推给老父亲,姜恒在府里连打两个喷嚏,也想不到这时候,会是谁在念着他。
瞪眼跺脚,多几分这个年纪该有朝气,叫人愈加喜欢。
她故意逗她,“你意思是说,晚上就可以?”
宋暮云瞪眼,立马否认,“自然不是,没有这个意思,你不许胡来。”
姜谣总胡说,总说这些话来羞她,讨厌死。
她面想着讨厌,面白玉似耳尖却忍不住红,连带着眼睫,羞涩颤颤。
姜谣双手抱胸,长发在脑后被风吹凌乱些许,她压根不听宋暮云,兀自肯定道,“那以后就定晚上,偷偷去找你,你给亲两下好不好?再不济,摸两下手总成?”
宋暮云又次睁大眼睛,她觉得与姜谣互诉心肠后,这人就变得格外不要脸起来,这等登徒子话都能说出口!
“不行,不许摸,你,你之事,还得从长计议。”
听她说从长计议,姜谣就不高兴,怀疑看着人,“你不是想反悔吧?”
“自然不是,只是担忧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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