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谣对着她后背拍拍,按着她脑袋抵在自己脖子上。
梦里她就是这样做,每回暮云被自己弄哭,她就这样做,效果可好可好。
姜谣也想试试。
宋暮云初被抱住时,愣愣,神色明显有些慌乱,下意识想推开姜谣,可那双乱动手被察觉到,于是双双被姜谣揣进怀里,她不许她推开她,直抱着
宋暮云眼睫颤,又低低答应声。
冷风吹动女子乌黑头发,宽大广袖,她人立在那,腰身极纤细,整个人显得如白花般脆弱,低着头,脸色雪白,红唇紧抿,姜谣不知为何,竟从中看出丝委屈。
被母亲罚,又被父亲责骂,她定是委屈坏。
姜谣紧皱眉,浑身上下都在压抑不虞。
宋允骞很快就发现她不高兴,稍思索,也能知道她为何不高兴,嘴角反而勾起抹笑来,“好,你母亲罚过,这件事也就过去,你们玩去吧,为父该回去。”
她看上去很能吹冷风吗?
阵风吹过,宋暮云忽然掩唇咳声,宋允骞这才反应过来,皱眉看向宋暮云,面带关切道,“可是着凉?”
“多谢父亲关心,无事。”
“你尚年轻,别不把自己身子当回事,明日叫人请大夫过府看下。”
“嗯,知道。”
,那点吊儿郎当纨绔样都被收起来,模样别提多正经。
“是,您叫姜谣就好,闲来无事,找暮云聊聊天。”
宋允骞看见那张颇英气脸,忽而想到她父亲,姜恒。
今日姜恒对他格外与众不同态度,让他面上有些复杂,连带着看他女儿也觉得不寻常。
姜恒为何要问他女儿婚事,他女儿今年才十五岁,他并不着急,难不成……
“好,父亲慢走。”
宋暮云微微福礼,姜谣也拱手沉声道,“宋大人慢走。”
连伯父都不想叫。
宋允骞摇摇头走,只留下姜谣和低头沉默宋暮云。
下刻,原本看着有些低落人被拥进温暖怀抱里。
“听闻今晨,你母亲罚你?”
宋暮云低下头,轻声细语,“是女儿做错事。”
姜谣倒有些愤愤不平,不过是喝些不伤身果子酒,算什错事?
何至于重罚!
她看着宋允骞,满心以为他好歹会安抚暮云几句,哪知宋允骞开口,十分严肃,“嗯,你知道错就好,宋家姑娘,不可饮酒,更不可贪杯,你被罚,也不算是冤枉。”
宋允骞时眉毛皱能夹死蚊子,但想到姜家那儿子现如今年仅十三,他又觉得这事儿不可能,但若非如此,姜恒怎会问及云儿?
他对自己这个多年同僚也算有些解,平日里只为国家大事劳心劳力,无关紧要事,他绝不会多做多说。
宋允骞自诩文采斐然,竟猜不透姜恒话里意思。
夜色深浓,三人都站在花园子里,姜谣原本尊敬神情渐渐有些裂开。
不是,宋大人怎不说话,外头这冷,能不能关怀下你女儿那副柔弱身子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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