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家,大清早宋暮云便被母亲请去前院,罚通,是因昨日她喝酒。
只是点果子酒罢,愣是叫她醉到晚上,她想起自己喝醉时所作所为,简直羞到不敢见人。
整晚都没有睡好,臆想着那些话说都说都说出口,姜谣也听见,昨日还送她回家,那她是不是不生气?会不会第二天再来找她?
若非喝醉酒,她恐怕直不能知道,姜谣不理她,是因为她不肯戴她送簪子……
夜色沉沉,小姑娘看着不远处玉色簪子,想到自己将它戴到头上场景,便羞浑身发麻,哪有人在头上戴这样大花啊。
姜恒不同于姜夫人温柔敏感,他时无法接受女儿磨镜事实,气冲冲说,“你就算孤独终老,为父也不能同意你喜欢她,人家宋姑娘定是要与男子成婚,你就算日日凑到她面前也无用,不过是妄想罢!”
想到宋暮云要与旁人结婚,姜谣不知怎就生气,脸色冷下来,“不许,她成婚就去抢亲!”
姜恒:……
气吐血。
姜夫人:犹豫不知所措。
就差点把她扔出去。
说都是什屁话,没个字是父亲爱听。
姜夫人满面愁容,“你怎会喜欢她?她家规矩可严很,你们是不可能。”
“那就孤独终老。”
姜谣趴在桌子上,往日里最是活泼无所顾虑人,此时竟也显出几分沉郁来。
母亲看见也会说她,她与姜谣解释通,姜谣看起来已经不生气,明天大抵会过来找她吧?
饶是心里有好猜测,可宋暮云还是睡不着,许是因为喝酒,也许是因为酒醒后那些羞人记忆都留存在她脑海里,她对自己在姜谣面前娇娇软软样子震惊中带着点恼怒,每每想起就忍不住在床上打滚,于是干脆熬到很晚才睡过去。
第二日就被她娘叫走。
宋夫人从侍女口中得知宋暮云喝酒事,大清早冷着张脸,拿根竹篾子罚她。
手心火热热难受,她却不像昨日在姜谣身
姜淮:看戏。
这顿饭最后不欢而散,姜恒无法接受女儿是个磨镜,喜欢还是宋允骞家闺女,第二日上早朝时,看着宋允骞眼神别提多复杂。
平日里两人在朝堂上因政见不同,从来都是针尖对麦芒,今日宋允骞抒发遍自己意见,正等着姜恒来反对呢,谁知迟迟等不到,转头,却见姜恒那双严肃眼睛紧紧盯着他,不知道在想什。
宋允骞:……
难道政敌终于认可他政策?
姜夫人本想劝她放弃,见她这样,又有几分犹豫。
女儿从小除练武,也没有什特别喜欢东西。
他们都以为她会嫁给个武将,毕竟她最厌恶那些讲话九转十八弯文人,可实际上,她却心悦个最文雅人。
那是京城里规矩几乎最重户人家,也是京城有名才女,崔家那位在作诗上都曾输于她过。
这样女子,本该与她女儿两看相厌才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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