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些气闷,扭过头也不看宋暮云,轻哼,“不是就不是。”
素来英气习武之人做出这举动,仿佛格外
听见她说,“时候不早,你可要留下用膳?”
姜谣用她那并不是很灵活脑瓜子,仔细分析着这句话有多大可能是在赶她走。
最后得出结论,应该没有要赶她走意思,不然她会说,时候不早,要用膳,问她,就是她有选择权利!
姜谣坚信。
于是她毫不犹豫,“要,饿。”
最好是直直注视着她,直直只有她。
宋暮云为这念头失神,等反应过来后却是吓跳,她怎会对姜谣有这种想法?
饶是她再正经,也知道只有话本里角色,会对另人有这种想法。
她惊疑不定看姜谣眼,又立马低下头去。
姜谣内心:呜呜呜她好讨厌,手指不给看,说话不理也就算,现在连看眼也不乐意,练武就这招文人讨厌吗?
才能让自己忽视那道灼热视线,彻底平心静气下来,垂眸盯着面前琴,纤长雪白手指微动,流利好听乐曲从她指下生成。
姜谣即便不懂,也能听出好坏来。
宋夫人走到院外,远远便听见琴音,她嘴角含笑,欣慰点头,方才还担忧暮云只顾着和姜小姐玩耍,忘正事呢,既然在练琴,那便好。
宋夫人没进来,只在外头站站又走。
姜谣默默听人弹许久琴,直到晌午时才歇下,她震惊,“你每日都要弹这久琴,手指不累吗?”
宋暮云已在短短几天内解她厚脸皮,得到这样答案也并不讶异,淡着脸色点点头,吩咐站在廊下伺候侍女去端菜。
姜谣第回在宋暮云家里吃饭,模样别提多新奇,她问宋暮云,“是不是第个在你家里留饭人?”
宋暮云斟茶动作顿,她朋友个个家教严苛,不会要求在旁人家留饭,都是早早就离开,她心里知道,但嘴上却是淡然否认,“自然不是。”
姜谣:……
忽然心情就不那美丽。
她练武也不能说明她就粗俗呀!
她也可以很温柔很文雅!
她也可以陪人看书,风花雪月啊!
想到这时,姜谣点也不心虚,不过是想想,做做梦,又不要银子。
两人直保持着姜谣看着宋暮云,宋暮云低头望琴姿势,好会儿,坐在琴后人才站起身来,姜谣下意识跟着起身。
她眼睛不住往人手指看去,最后只能看见点肉红,对方已经谨慎将手指收进长袖里。
切,不看就不看,这灵活,想必没什事。
宋暮云藏在冷淡之下,是双红透耳朵,她总不能说是因姜谣听认真,看也认真,她才不知不觉弹这久吧?
直到手指都有些发烫发疼,她才收手,果然姜谣那种专注看着她视线也随之收回去。
宋暮云也不知自己心里是个什滋味,她好像,很想叫她注视着自己,眼里只有她那种注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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