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不能不要胡思乱想?”
毛茸茸脑袋被人拍下,不重,但羞人。
宋暮云窝在她怀里不肯走,声音闷闷,又没什底气,“那谁知道你说是不是真啊,平日可比话本里小公主要胡闹多,总要你哄着让着,你定会偷偷觉得矫作,讨厌。”
只要想到姜谣会讨厌她,她心中就有些委屈难过,点也忍不,忍不姜谣讨厌她。
姜谣细细听着她心里话,忽然想笑,原来她也知道自己平日里胡闹,总要人哄着宠着啊,怪不得这样生气,可别是以为她在含沙射影说她。
其实有些无理取闹,但姜谣竟不觉得厌烦,相反,心情还有些愉悦。
好像本就该这样,她娇娇俏俏窝在自己怀里,点委屈都不受,觉得委屈就来折腾她,永远很高兴很明媚样子。
宋暮云拿她胸口处衣服擦自己控制不住跑出来眼泪花,将那上好锦衣布料擦片深色,才勉强忍住哭声,靠在她怀里,身子也不抖。
只声音听上去还有些委屈,强硬道,“你不许嫌矫作,不许讨厌!”
姜谣懵,天降口大锅再次把她盖住,原来还是这个问题。
止温柔,她心里委屈便越积越多,骤然如洪水开闸,晶莹剔透水珠儿成串掉下来,串串砸在姜谣心里,可把她砸心疼坏。
姜谣每日都要来她这读书,也被逼说过几次宋暮云事,他说他对宋暮云越发狠,不过是想看她哭,想听她求饶罢,可她从不哭,也从不求饶。
每每说完这些事,姜谣都会气揍她弟顿,但这时难免想,姜淮下手那黑都没能把她弄哭,可她被她弄哭。
难道她做事比姜淮更过分?
姜谣满目茫然,却也顾不得自己个儿心思。
见人对此事在意得很,她只得解释,“有觉得你矫作过,但从没讨厌过你。”
“怎会讨厌你呢?”
许是觉得这句话格外好笑,姜谣几乎忍不住笑意,低头又说
要她说,云儿哪是什清贵家族小姐,分明是个极小心眼儿。
她只是说话本里公主矫作而已,与她有什关系,她怎非要往自己身上带?完还得与她吵架,她何其冤枉?
姜谣长叹口气,顺着宋暮云依靠她姿势将人搂住,“真未曾嫌你矫作,更不曾讨厌你。”
她不是什好性子人,若真得她讨厌,怀里小姑娘哪还有好?
能将人娇养在府中,那分明是喜欢不得啊。
她正想拥着人拍拍她后背,如旁人哄小孩般先哄哄她,然不等她抬手,宋暮云已然委屈扑进她怀里。
那委屈娇气小模样,倒真像姜谣怎欺负她。
天地良心,姜谣她真没有!
“先别哭先别哭,哪句话说你不喜欢,你告诉,日后不说好不好?”
宋暮云有个坏毛病,生气就喜欢不说话,只知道把脑袋往姜谣怀里钻,毛茸茸脑袋,下下顶在人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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