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她本就愉悦心情愈发高昂,欢快与姜谣说话。
只是靠在她怀里,她就觉得安心,仿佛已经得到世上最最珍贵东西。
是啊,得到姜谣,她就得到所有,爱她心上人,关切她家人,还有糖葫芦和糖人。
多好啊。
她什都有,宋暮云紧贴着姜谣不放。
幸好天意让她们遇上,她会护着云儿,云儿亦会与她交心。
两人黏黏糊糊好几日,终于要启程回京。
医女与大夫等都有马车坐,将士是步行或骑马,姜谣还未受封赏,自然没有马骑,不过这只是小问题,她自己上街买匹马,混在骑马将士中。
宋暮云不想与旁人起坐马车,她们总问她与姜谣事,还总打趣她,太羞人。
于是小姑娘坐在在马车里撩起帘子,抬着双水润无辜眼睛,乖巧且可怜看着跟在她们马车边上姜谣。
糙,你就不喜欢吗?”
她狭长眼尾微眯,仿佛在说,你要是敢不喜欢,就死定。
姜谣当然不敢,连忙揽着心爱女子腰肢为自己辩解,“怎会,只是心疼你,跟着也不曾过什好日子,反而这样辛苦。”
宋暮云不觉得自己有多辛苦,她靠在姜谣怀里,低声说,“可是觉得,能跟着你已经很幸福,只是帮你洗衣服而已,都是愿意,你每日练武打仗这累,才不舍得让你自己洗衣服呢。”
她练完武或者打完仗回来总是身尘泥汗渍,看就累极,反而是她帮人包扎,总身干爽,并没有很累。
路程又走好几日,才终于到京城。
温月羽先进宫述职,得到皇帝指示,他们才得以入京。
宋家人早知她们今日要回京,刚下朝就带着夫人与小孩儿在姜家门口等着,看见远远而来,骑在马上两道身影,所有人眼睛登时亮。
宋语笙按耐不住,得父母应允,小跑过去,扑进刚下马宋暮云怀里,“长姐可算回来,笙儿好想你。”
在京城好好养
姜谣注意到,低下头关切问,“怎,身子不舒服还是不高兴?”
宋暮云抿着唇,颇有些委屈,她小小声说,“也想骑马……”
原是想骑马。
姜谣笑,“想骑马直说便是,做出这幅委屈样,还以为谁欺负你呢,来,出来,带你上马。”
没想到姜谣这样轻易就答应,宋暮云眼睛亮,乖巧地从马车上跳下来,被姜谣用力拽上马,坐在她前面,后背靠进她暖乎乎怀里,晚春微风吹过来,轻拂在她脸上。
姜谣捏捏宋暮云挺翘鼻尖,间或低头亲吻她,“啧,还是家小云儿宠,何其有幸,得你真心相待。”
宋暮云扑过去,抱住姜谣脖子,在姜谣肩头蹭蹭,软下音调,“这算什,你这好,能碰见你才是幸事呢。”
姜谣心知不是,不止是她幸事。
能碰见对方,是她们两人幸事。
否则切就会如前世样,她死,云儿也难以活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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